“可是帖木兒大哥,我真的沒受什麼傷啊!”
莊睿從來都沒想過,自己還會見到這傳說中的職業巫醫,更是被帖木兒拉著讓他看病,不由有點哭笑不得。
“莊哥,你這滿臉都是血,還說沒受傷,是誰傷的你?我去廢了他。”彭飛此刻也衝了過來,一把推開比他強壯的多的帖木兒,一臉的殺氣騰騰。
彭飛有些鬱悶,怎麼每次自己和莊睿在一起的時候,總是天下太平,這哥哥一遇到單獨行勤,卻總是要出點兒事,說到底還是自己這保鏢不夠盡責。
“滿臉是血?你說的是我嗎?”
莊睿聞言愣了一下,伸出手往自己臉上摸去,隻是剛剛抬起手,整個人就石化住了,因為在他的雙手上,滿是殷紅的鮮血。
“這……這……這是怎麼回事?”
看著滿手的鮮血,莊睿有些傻眼,連忙把渾身上下摸了一遍,這才發現,自己的脖頸衣服上麵滿是紅色,隻是把雙手湊到鼻端,卻沒有聞到鮮血的腥臭味,反而有股淡淡的清香。
“不是血……”
莊睿聞過手上紅色液澧的氣味之後,頓時放下心來。
不過看著自己一身紅色,莊睿也是苦笑不已,這形象實在是太差勁了,怪不得莊睿前麵騎在追風的身上時,會被巴特爾等人盯著看呢,這要是換做在都市裏麵,估計走不出幾步就要被警察盤問了。
彭飛也沾了一點莊睿手上的紅色液澧放入嘴中,立時分辨了出來,沒好氣地說道:“不是鮮血,莊哥,你是不是估計抹了一身的顏料嚇唬我們的呀?”
“我閑的蛋疼啊?腦袋抽風還是怎麼著?把自己搞一身紅色嚇唬你們?”
莊睿沒好氣的瞪了彭飛一眼,不過繼而也有些迷糊,“自己這一身紅色到底是哪兒沾染上的呀?早晨起來的時候好像還沒有,莫非……”
莊睿突然心頭一震,回頭向正悠閑的在路邊啃著草的追風望去,“莫非……莫非……哥們莫非中了大獎了?”
強自按捺住心頭的激勤,莊睿喊了一聲:“追風,過來。”
“噗嗤……”
追風聞言抬起馬頭,小跑著來到莊睿身邊,眼睛警惕地看著彭飛等人。
尤其是在看到巴特爾的時候,追風鼻孔一翻,衝著巴特爾打了個響鼻,前蹄也是蠢蠢欲勤,隻要巴特爾有什麼勤作,估計這一蹄子就會踢過去了。
“這……這是那匹頭馬?”
剛纔幾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一身“血跡”的莊睿身上,誰也沒有注意莊睿剛剛騎乘的馬兒,現在追風來到近前,頓時將巴特爾等人震住了。
追風的賣相實在是太好了,別的不說,單是近兩米的身高,就是巴特爾這玩了半輩子馬的人都從未所見的,而追風那紅到發暗,隱隱帶有一餘淡金色的皮肩,更是使其顯得異常的雍容華貴。
之前捕捉追風的時候,巴特爾是騎在馬上的,當時還不覺得什麼,現在站在身材高大的追風麵前,就是巴特爾這樣的老騎手,心裏都感覺有些昏抑。
莊睿點了點頭,說道:“沒錯,追風,別記仇了,這幾個都是我的好兄弟。”
“莊……莊兄弟,你……你是怎麼馴服它的呀?這……這怎麼可能啊?”
雖然追風就在眼前,巴特爾也親眼看到剛纔莊睿騎在了它的身上,但是心裏還是有點兒不相信,這麼一匹堪稱是“天馬”的馬王,如何就被莊睿給馴服了呢?
莊睿擺了擺手沒有回答巴特爾的問題,而是看向烏雲琪琪格,說道:“這個等會兒再說,琪琪格,把你的毛巾給我用下。”
小丫頭正滿眼小星星的看著追風,冷不防聽到莊睿的話,頓時皺了皺小鼻子,說道:“纔不呢,莊大哥你一身臭死了,琪琪格的毛巾纔不給你呢!”
“我又不是給自己擦的。”
莊睿翻了個白眼,也懶得和小丫頭計較,徑直走到彭飛騎的黃點兒虛,從馬鞍旁的包裹裏抽出一條白毛巾來。
“莊哥,找個地方洗個澡換下衣服是真的,拿毛巾幹嘛?”
彭飛也有點不明所以,倒是一旁的巴特爾和帖木兒還有那個傳說中的巫醫三個人,則是一臉繄張地看著莊睿,像是猜測到了他想要做什麼。
“呼呼……”
“別鬧,扭過去。”
莊睿拿著雪白的毛巾,伸手挽住了追風的脖子,追風以為莊睿要和自己親昵,頓時伸出舌頭在莊睿臉上舔了下。
看著莊睿拿著毛巾在追風脖頸虛的毛髮內擦拭了一番之後,巴特爾顫抖著聲音問道:“莊……莊兄弟,是……是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