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完,睡覺。

徐獻:“.......”

心好累!

徐獻也不講究了,脫掉浴袍上床,把薑毅翻過來,上嘴就吻,舌尖頂開貝齒長驅直入,享受著蛋糕殘留的甜味和嘴唇的柔軟,可惜,吻了好一會兒,薑毅頂多砸吧兩下嘴,還吃呢。

徐獻長長地歎了口氣,薑毅睡得香,啥反應沒有,倒是始作俑者反應越來越大,反正薑毅睡著了,也用不著回避,他站在床邊靠自己右手......

而床上睡著的人,做了一個夢。

可能睡著之前吃了蛋糕的緣故,夢裏還在嘴饞吃東西,突然嘴巴被什麽塞住,低頭一看是條魚,明明烤熟了黑漆漆的卻還有腥味傳來。

正奇怪自己為什麽要吃魚,眼前出現了徐獻,跟他科普了一番吃魚的好處。

於是開始高興地吃魚。

第二天睡醒,嘴巴酸酸的,也不知道為什麽。

抓過手機看了眼。

七點了,他該起床了。

輕手輕腳撩開被子,身體還沒動,腰上已經被摟緊了,困倦又暗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,“大年初一不放假?還要去工作?”

“有些化驗結果今天才出來,我得拿去給周隊,其他人輪休呢,我還得再值一天班。”

“我不準。”

徐獻態度強硬,兩條手臂把薑毅箍得緊緊的,“你說,你是不是在躲我,要麽回家很晚,要麽幹脆不回家,一回家第二天又特別早起,是不是和我住一起不習慣?”

“是不太習慣,但我沒有躲你。”

“那你還不讓我碰?”

徐獻翻身將薑毅壓在身下,直勾勾盯著他,“你說,自從我們同居後,親熱過幾次,昨晚就我一個人唱獨角戲了,你壓根不對我起反應。”

“昨晚?昨晚我不是睡著了?”薑毅瞪大眼睛,虎軀一震,“靠!你趁我睡著你對我做什麽了?”

“沒有。”徐獻不承認。

“肯定有!”

“真沒有,”徐獻強行抱住掙紮的薑毅,堵住薑毅的嘴巴,蹂躪輕咬。

即使薑毅抗拒,但嘴唇的熟悉感卻讓身體酥了下來。

他們分隔兩地那些年,雖說是異地戀,但徐獻動不動就過來找他,每次堂而皇之把他拉酒店去,一待就是一天,當然做那檔子事很少,徐獻知道他還很敏感,所以除了正常的抱抱,多數是親嘴。

有時候一親就是一兩個小時。

彼此之間最熟悉的就是嘴巴了。

薑毅被吻得氣喘籲籲,徐獻也是,伏在薑毅身上,附在通紅通紅的耳邊,說:“今天無論如何,你不想遲到也得給我遲到,不把你欺負成徹頭徹尾的騷貨,我徐獻的名字就倒過來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