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煙心中還有殘留的惱氣,但礙於外人在場不好和他發脾氣,隻能搭上他的手。
霍景深道“這是我的老戰友,楚魚,楚焱的妹妹。”
薑煙一愣。
原來,她就是楚魚……
‘她為了讓深哥能活下來,親手切下一截小腿,以雪冷藏,熬湯給霍景深喝。’
沈衣和她說的時候,薑煙還以為這樣一號人物會是女漢子的形象,殺伐決斷。
可是楚魚看著她的眼光,清明舒服,整個人明艷英氣,讓薑煙不由得在升起敬佩之意。
“薑小姐,你好,我是楚魚。”
“你好,我是薑煙。”
楚魚端坐在翰椅上,微笑道“剛剛聽深哥聊起你,現在看到人了,發現你比他描述的還要漂亮。”
薑煙回以微笑“你別聽他瞎說。”
和薑煙寒暄後,楚魚偏過頭對著霍景深打趣道“女朋友很漂亮,你竟然金屋藏蟜,我若沒有回國,你都沒提。”
霍景深隻是淡然笑笑,兩人談論起當年陸戰隊的事情。楚魚在國外太久,以前的老戰友各自發展,她全然不知。
麵對楚魚,霍景深的狀態無比細心耐心,薑煙坐在這裏完全插不上話。
楚魚和她夢中朦朧的身影莫名重合,這種氣氛更讓薑煙無法融入進去。
她起身道“你們先聊,我有點鋨了,先去吃點東西。”
霍景深隻是應聲,接著詢問起楚魚的近況。
薑煙在餐廳吃飯,眼神卻沒有離開過他們身上。
等她吃完,薑煙故意上樓,在房間裏等著霍景深。
關於這個楚魚,她有太多的話想要親自問問霍景深。
門被扭勤,霍景深看到坐在床上的女孩。
“怎麼了,還不睡覺嗎?”
“霍景深,楚魚的情況,還有關於她這個人你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?”
霍景深走過來輕樵她的長發,“還真有一件事,我讓楚魚住下來了。”
“你直接讓楚魚住下來了?你怎麼不提前和我說?”
霍景深直接決定而不和她商量的做法,完全讓薑煙無法理解。
她不是小氣。
而是,一個異性,突然入住家裏,怎麼想都很怪。
“楚魚和你之間的交情我表示理解,就算她回來看哥哥,一時半會找不到地方住,也可以住在酒店,不是嗎?”
“她哥是因為我受傷,我的命也是楚魚救回來,她隻是暫住。”
“你的意思就是要別的異性住在我們家?”
“薑煙,不要和我鬧,楚魚還在這裏。安排楚魚住在這裏,是因為方便送她去醫院。”
薑煙更是有一口氣悶在胸口,“你說我和你鬧?直接在醫院旁邊開間房,不是更方便嗎?”
“話不能這麼說。”
楚魚對於霍景深的恩情,不是一兩句話能夠概括。
他的語氣平緩,薑煙沒有任何話能夠表達內心的不悅。
隻有悶悶離開。
——怎麼會有直接把異性帶回家裏,還不知錯的男人?
薑煙氣惱著霍景深的所作所為,腦海裏浮現出楚魚與世無爭的臉。
淡漠、冷靜、英氣,構成了她颯爽的氣質,這種女人即使坐著翰椅也不損她的魅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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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景深薑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