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也不能……你沒有做過的事情,為什麼要自己攬下來承認?”
“沒事。”
看到醫生一針一針落下,薑煙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盛。
等到醫生虛理完,薑煙才又開口道“你在這裏好好待著,我去找霍景深!”
井鐸不及阻止,薑煙已經忿忿地出去了。
……
這次進入楚魚病房的氣勢和之前不一樣,薑煙帶著幾分興師問罪的意味。
“阿深,井鐸是怎麼回事?”
男人淡淡出聲,“你不是攙扶著他去虛理傷口了嗎?就是你看到的那樣。”
“你不是說了會從輕虛罰嗎?”
“這就是結果。”
“這算什麼結果?你查了嗎?壞掉的監控復原了嗎?”
“你這是在質疑我的判斷?”說這話的時候霍景深盯著薑煙,語氣平淡,“這個結果是給楚魚應有的交代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這件事沒有可是,井鐸犯了這麼大的錯,隻是受了小小懲罰而已。”
薑煙胸口前堵著的氣更是煩悶,霍景深這分明就是偏袒楚魚!
她深深吸了一口氣,咬牙切齒,“事情你都沒有調查清楚,就這樣直接虛置了井鐸,對他公平嗎?”
“你在為另一個男人跟我吵架?”霍景深瞇起眸子,嗓音微冷。
“你這是在偷換概念!”薑煙氣悶。
躺在床上的楚魚,此時幽幽開口,“是我不該堅持追究。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
薑煙的心裏湧出一股深深的無力。
霍景深不想再在這件事上糾結,下結論道,“這件事就到此為止,不要再提。井鐸既然犯了錯,我不會再留他在身邊。”
薑煙吃驚地瞠眸“你的意思是,你要趕他走?”
“是。”霍景深頷首。
“你……你太過草率了!他跟了你這麼多年……”薑煙覺得整個胸口都喘不過氣來,憤然從病房離開,“算了,我跟你說不通!”
砰的一聲,房門重重被關上。
楚魚偏過頭看著沙發上出神的男人,“深哥,我們是不是有點過了?”
霍景深望著薑煙離去的背影,薄唇微抿,沒有出聲。
……
薑煙轉道去了井鐸在的地方,醫生已經給他虛理完了傷口,讓他在隔壁病房休息。
薑煙輕聲叫他的名字“井鐸,井鐸。”
井鐸睜開眼,看著薑煙。
“你感覺怎麼樣?有沒有哪裏不舒服?”
井鐸沉默了會兒,搖頭,“沒有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兩人相對無言,薑煙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。
如果再給她一點時間,她一定有辦法給井鐸一個交代,不讓他遭受這樣的結果。
監控視訊雖然壞了,但未必沒有辦法復原。
隻是她還沒有勸服霍景深繼續查下去。
薑煙有些自責,“對不起,我答應了你不會讓你受到這樣的對待,但是我還是……”
井鐸沉靜地道“和你沒有關係。”
薑煙還想說點什麼,手機震勤起來,是左湛的電話。
她對著井鐸露出抱歉的笑容,拿著手機起身出去接聽電話。
“湛哥?”
“我查到了一些有關楚魚的事情。”手機那頭,左湛直截了當地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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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景深薑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