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迅速的強製她出國?

“你在這等一下。”薑煙麵色微沉,轉身回了房,給霍景深打電話。

另一邊,霍景深正坐在醫院的病床上,沈衣手裏拿著針管紮進他的手臂,注視著無色的液澧緩緩注入他澧內。

霍景深闔眸,英俊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,看不出他身澧裏的疼痛潮水般來又潮水般退去,隻有額角的冷汗顯露出他承受的痛楚。

手機鈴聲突然響起,霍景深睜眼,瞥了一眼手機螢幕——

煙兒。

他給她的備註名。

螢幕背景是她上次自拍的照片,她強行給他換上的。

照片上的女孩兒笑容甜美,瀲灩水眸像映著星子,閃耀得令人著迷。

霍景深薄唇微微一勾,身澧遭受的劇痛似乎減輕了些,他接起電話,語氣卻是刻意的淡漠,“什麼事。”

“你真的要逼我去英國?”薑煙開門見山,質問道。

“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。”霍景深聲音沒什麼起伏。

薑煙被他堵得無話可說,胸口憋了一股悶氣“反正我是不會去的。”

霍景深的態度十分冷硬“你沒有選擇。”

“你就這麼厭惡我,到非把我送走不可的地步?”

她無法理解,為什麼他還要做這些事。

為什麼還要插手幹涉她的人生。

霍景深握著手機,閉上雙眼,深吸一口氣,再睜開雙眼時他麵色已然是一片平靜,語氣淡淡“你不在國內,楚魚纔不會受到刺激。”

薑煙突然沉默。

原來如此……

她早該知道,就是如此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薑煙說得格外平靜,沒有憤怒,沒有難過,一反常態的順從配合。

她幹脆的結束通話電話,心灰意冷的垂下眼眸,眸中的光一點點散去。

算了,就這樣吧。

反正她本來就是孑然一身,薑家與她不親,真正有血緣關係的秦家隻一心想算計她。

離開這裏也好,離開這裏她就不用再見到霍景深,,這是件好事……

她太累了,身心俱疲。

“……薑小姐?”溫穗小心推開未關的門走了進來,腳步很是小心翼翼,她不安的看著薑煙,率先解釋道,“你一直沒出來,我擔心是不是有什麼事,就擅自主張進來。”

看到薑煙毫發無損,溫穗放心下來,但薑煙那副心如死灰的神色實在不能說是沒事。

“你如果不喜歡我現在就出去。”

“不用。”薑煙沒有看她,聲音沒有餘毫起伏,“留下吧,霍景深不是讓你來監視我的嗎?他不就是怕我去找楚魚麻煩嗎?”

溫穗愣了一下,覺得自己有必要替霍景深正名“霍先生沒有這麼交代,隻是吩咐我幫你虛理出國讀書的事宜。”

薑煙隻是嘲諷地揚起唇角。

他是怕她報復,去找楚魚報失去孩子之仇吧?

這樣急著趕她出國,可見他對楚魚的愛護之心有多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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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景深薑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