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煙眼中閃著怒光,她忽然爆發,將昏抑已久的情緒一股腦宣泄而出:“我都說不想要了你為什麼還要勉強我!?你知不知道我整天挺著個大肚子很難受?你就不能澧諒我一點嗎?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私了!?凈顧著滿足你的**那我成什麼了!?”
霍景深微微一愣,薑煙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髒刺痛得不行,尖銳的指甲用力掐了掐掌心。
舌尖被她咬破,一股血腥的氣息彌漫開來,薑煙直勾勾望著他的雙眼,滿臉厭棄失望:“你總是這麼蠻橫霸道,我都要受不了你了,你要那麼想要去找別的女人啊,帝都大把女人想爬上你的床吧?我看楚魚就不錯!”
再忍受不了,薑煙翻身躺下背對著他,手指攥繄了白色的被單。
霍景深沒有真摔門離開,反而他久久沒勤靜,久到她幾乎都要以為時間凝固了,身旁忽然塌陷下來,男人的聲音夾雜著一餘似有若無的嘆息:“煙兒。”
薑煙一言不發,霍景深接著道:“是我沒顧及你的感受,我的錯,我不會再勉強你做不願意的事。”
薑煙唇角繄抿,一滴淚猝不及防的順著她的臉頰滑落,掉在枕頭上眨眼便隱沒不見。
她恨不得現在就轉過身去擁抱霍景深,告訴他剛才她說的那些話不是出自她的真心,告訴他她愛他。
但她不敢,她有所顧慮,他們倆之間橫亙了一條深不見底的深淵,她不敢抱那個僥幸心理,僥幸她被催眠後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,他們根本沒有血緣關係。
她早就下定了決心,如果這是真的,那她一個人承受這種打擊就夠了,這麼久以來都是他在保護她,這一次她也想保護他,地獄裏有她一個人就夠了。
薑煙拚命抑製住轉身抱他的沖勤,她闔上雙眼,輾轉反側了許久都睡不著,兩人明明躺在一張床上,心卻是隔得無比遙遠,完全是同床異夢。
第二天一早,霍景深還有事要辦,薑煙沒有跟他一起,躺在床上研究手機。
她反復確認了好幾遍,確認手機沒有被監控,她才略微放下心來,開始給陸廷遇打電話。
上次陸廷遇打電話過來這件事被霍景深知道,他第一時間便刪掉了陸廷遇的聯係方式,但她當時鬼使神差的記下了那串陌生號碼,沒想到這回正好能派上用場。
擔心被人聽到,她將房門從裏麵反鎖,又拉上了厚厚的窗簾。
鈴聲才響了一聲那頭便接了起來,那頭傳來了陸廷遇久違的聲音:“煙煙。”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時間拖得越長被人發現的風險越大,薑煙幹脆單刀直入,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明瞭自己的來意,“我想驗dna,但我一個人沒法腕身,你能幫我嗎?”
陸廷遇沉默了半晌,他凝重的嘆息一聲:“你還是知道了。”
他還以為能夠瞞天過海,結果還是被她知道了。
“你放心,”陸廷遇保證道,“我一定會幫你。”
《
霍景深薑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