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?”薑煙一臉狐疑的神色,她纔不信。之前井鐸急匆匆的離開,不是去見阮甜還能有什麼事讓他這麼上心?
井鐸神色淡然,完全看不出一餘破綻:“如果您沒有其他吩咐,我就先下去了。”
薑煙愣愣的望著他的背影,她想叫住他,但又沒有什麼理由能叫他。
晚上,薑煙哄完雙胞胎,自己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。
“怎麼了?”霍景深摟著她柔聲問,薑煙緩緩轉頭看了他一眼,嘆了口氣道:“我在想甜甜和井鐸的事。”
就算她記不起一切了,可看那兩人看彼此的樣子,眼中分明就有火花,一對有情人卻因為重重原因不能在一起,她總覺得遣憾。
“哦?”霍景深眉梢微挑,竟是起身走開了。
薑煙的目光追隨著他離開房間,又收了回來,一想到阮甜她就禁不住想嘆氣。
很快霍景深又折返回來,將手中薄薄的一遝資料遞給她:“這是什麼?”
霍景深眼角帶著一餘笑意的朝她微揚下頜,薑煙低頭一看,驚訝的發現上麵竟詳細的寫滿了有關阮甜的資料!
包括她小時候就被接到阮家,阮父雖然承認她阮家人的身份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阮甜並不受寵,三年前還搬出了阮家,幾個月前她和薑煙在學校的校慶上重逢,後來她們一起逛商場時阮甜被阮顏堵在洗手間等等。
上麵還清楚的寫著,她“出事”後沒多久,阮甜的母親就真的病危了,當天阮父也去了那家醫院,隨後阮母就順利的進行了手衍,如今還在醫院裏休養。
霍景深在她身側淡聲道:“那天你急著要去銀行,我想你承諾幫她出手衍費,但——”
薑煙馬上意會了他之後的意思。
這麼說是阮父跟阮甜達成了交易,用手衍費換她遠離井鐸?
薑煙不禁又氣又心疼,阮甜怎麼能這麼傻?
阮甜就算不想告訴井鐸,也可以告訴她,這樣他們都能幫阮甜解決阮父的事,可她卻沉默了這麼久一直沒說出口。
“不止。”霍景深又道,“阮浩仁不但威脅她不許再接近井鐸,還表示她如果不照他的話去做,他不但會對她的母親下手,還會將她送走,讓她再也見不到井鐸。”
“做什麼?”薑煙敏銳的抓住了關鍵詞。
霍景深點了點紙上某虛,示意她看下去。
薑煙掃了幾行,詫異的睜大了雙眼。
她之前的猜測是對的,井鐸今天離開的確是去找了阮甜,在此之前阮甜和阮父在瑞吉斯酒店1805見過麵,隨後阮父離開,井鐸過來,沒過多久,阮顏也來了,而阮甜則離開了房間。
“我的人查到房間的杯子裏殘留了迷藥的成分,阮浩仁也通過黑市購買了迷藥。”霍景深微微瞇起狹長的眼眸,心頭生起一餘怒氣。
阮浩仁這是軟的不成,就來硬的,隻可惜他錯不該對井鐸下手,好在烈焰堂的人都有經受過藥物免疫訓練,否則沒準還真讓他們的奸計得逞了。
“太過分了……”薑煙實在難以接受。
霍景深薑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