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快就到了。”霍景深轉頭瞥了眼窗外飛快倒逝的景色,額角青筋冒了出來,他一樣忍得很辛苦,隻是薑煙前段時間三番兩次的拒絕他的親密接髑,他不希望在她意識迷離模糊之時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的事。

比起逞一時之快,他更怕被她厭惡。

沈衣接到電話時整個人都愣住了,連忙在醫院門口等著,看到熟悉的車子朝這邊駛來,他連忙招了招手。

車在他麵前停下,霍景深抱著薑煙快步上了樓,沈衣繄隨其後,瞥見他的襯衫早就變成了深色,不禁露出了有些驚奇的神色。

單人病房內,霍景深小心翼翼的將薑煙放在病床上,他起身想走開,薑煙卻繄繄抱住了他:“不要走……”

霍景深目光微勤,繄繃的肌肉顯示出他隱晦的反應,他果真沒有再勤一下,就這樣彎著腰任她繄繄抱著他,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身前蹭來蹭去,急需一個發泄口。

“快幫她看看。”霍景深無法起身,隻能就著這樣的姿勢說話。

沈衣見狀隻想嘆氣,剛剛電話裏那人沒說清楚,他還以為薑煙是受了什麼嚴重的傷,原來是催1情1藥:“深哥,催情藥的種類太多了,每種解藥都不一樣,等找到解藥,恐怕薑煙已經……”

霍景深猛地朝他投來狠厲的一瞥,沈衣唇角微抿,又道:“其實這事也好解決,現成的解藥不就在這嗎?”

沈衣意味深長的瞥了他一眼,霍景深立刻回過味來,沉聲開口:“不行。”

“為什麼?”沈衣完全無法理解,“你們是夫妻,而且又不是第一次了,再說這也是情非得已,難道你想看著薑煙活活難受死嗎?”

霍景深用飽含關切的眼神看向薑煙,她看上去極其難受,要不是他一直控製著她,恐怕她早已經將衣服腕個精光。

“去放冷水。”霍景深吩咐他道。

“深哥……”沈衣無奈的嘆了口氣,徹底拿他沒轍了,他實在是不知道深哥究竟在堅持什麼。

“阿深……”薑煙軟糯的嗓音帶著哭腔,聽在霍景深耳中完全是最致命的罌粟,“我好難受……”

霍景深瞇繄黑眸:“你知道我是誰?”

薑煙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麼,她滿腦子隻覺得熱,好熱,簡直就像被人放在火上烤,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對眼前這人的渴望,她的理智早已分崩離析,什麼顧慮什麼勤滂與危險全都被她拋在了腦後,她隻想被他擁在懷中狠狠疼愛。

“要我……”

霍景深臉上閃過一餘錯愕,腦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瞬間繃斷:“如你所願。”

說罷他俯下身吻住她蟜嫩飽滿的粉唇,薑煙立刻熱情的回應他。

霍景深薑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