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小北係著圍裙,眼底濺出一片飛揚的神采,在白氣繚繞的小廚房內揮舞鍋鏟給他男人燒飯,那模樣有種無法形容的瀟灑帥氣……少棠默默注視小北,嘴裏咂摸那滋味,眼前這活潑灑脫的帥兒子,才是真正的“一口鮮”……
當晚,少棠吃了特多海鮮。
少棠自己都說,這樣吃下去,老子臉上冒青春痘了!
一家人邊喝啤酒邊吃海貨。少棠嘴脣紅潤,鑲著一圈青島啤酒爽冽潤滑的泡沫。少棠眼睛不停地瞟小北,射出的光芒柔和,總好像別有一番暗示……
晚間,親戚各回各家,孟小北瞅見少棠拎著紅牡丹圖案的洗臉盤在屋門口轉圈兒。少棠好像喝高了,被輪番灌進啤酒白酒,酒意熱度從胃裏發散,上頭上臉,眼底有一片醉意盎然的血絲,小腿打晃。
孟小北眼角瞟著他小爹,趕忙用毛巾囫圇擦掉臉上浮塵。農村夜晚水管子停水,隻能從大水缸裏舀存水,他也懶得拾掇,進屋迅速剝掉西裝外套,從身後撲到某人身上,抱住腰揉蹭:“少棠……”
他的棠棠臉色紅潤,麵帶笑容,被他從後麵壓著擠著。兩人四腿合攏相蹭,一步步從客廳蹭進裏屋,像兩隻張牙舞爪的大馬猴。
孟奶奶和她老姐們兒幾人在隔壁廂房,掌燈夜聊。耳背的老太太們喧嘩的聲音蓋過村莊夜晚零星的狗吠,天上縱橫萬點繁星……
房門鎖住一室蒸騰的熱浪。少棠和小北脫光衣服疊裸著壓在床上,赤裸的皮膚在滾熱炕褥上蹭出一股鬆鬆軟軟的舒暢感。他們睡的這條火炕大鋪,炕下就是爐膛。床下一角的炕洞通向廚房鍋灶,通過灶上柴火燒出的溫度烘熱炕頭。少棠被壓在下麵,小北覺著他小爹的身體有些發軟,原本硬朗糾實的肌肉摸起來滑溜、滾燙,皮膚上微弱的電流都像是某種邀約,那模樣太誘惑。
少棠確實喝了不少,眼神沉醉,眼底的漩渦像要把孟小北的魂兒吸進去,小麥色皮膚蕩出微微的紅色。
孟小北捉著他小爹的嘴脣親了一會兒,從自己脫掉的仔褲褲腰上抽出皮帶。他把少棠兩條手臂拉高到頭頂,不由分說,用皮帶捆了。
少棠睫毛輕抖,眯眼審視:“活膩歪了吧?”
小北說:“嗯,就想痛快死一回。”
少棠竟然也沒反抗,眼光富有內涵地斜睨著兒子,嘴角聳出一絲笑意,分明就是放開了坦然接受兒子在他身上胡來。孟小北撲上去啃這人的喉結、鎖骨、胸膛,口水絲拉拉雜雜地掛到少棠胸脯上。孟小北吻得認真,深情,含住一側的乳頭。少棠身體猛地往前一弓,被縛的手臂在床褥上摩擦,很享受。少棠被反覆吸吮過的乳頭裹著一層晶瑩透明的唾液,乳暈紅腫,乳尖堅硬如豆,在寬闊的胸肌上顫動,像是挑逗,又分明是很渴望小北這樣的愛撫。
兩人下半身相貼,用粗糙的腿毛互相撩撥,迅速地硬起來。少棠一柱擎天,被孟小北再壓上來,敏感的虎頭蹭到孟小北小肚子上,抖動著,蹭來蹭去。孟小北低頭一看:“你別這麼快吧!”
少棠眼底有焦灼的紅絲:“你能快點兒麼。”
小北:“我還沒親那玩意兒呢,你都要射了!”
少棠:“要不然你躺下,我來,你試試你受得了嗎……”
少棠這樣說時,墨玉眸子深不見底,不摻一絲雜質,下麵那地兒緩緩地在孟小北身上拉出一道透明黏液,那樣子十分淫靡,性感……孟小北被勾得神魂顛倒,低頭含住對方,表情虔誠,用舌頭整根地裹住,含入口腔,賣力吞吐,感受著少棠的腹肌大腿在他眼角處不停戰慄!
老夫老夫了,在一起這些年,床上這事好像就從未膩歪過,每一次相擁放縱,都能品味到新鮮的富有激情的體驗。少棠如同一頭皮毛華麗的雄性豹子,皮膚在昏暗燈下閃爍出一層油亮光澤,汗水滑膩,隨著孟小北舔舐的節奏上下起伏。區區一根皮帶根本捆不住少棠的手腳,卻故意做出被縛的略帶屈辱性的姿勢任由兒子為所欲為。少棠有力的臂膀在禁錮下繃出修長的肌肉,在幾乎要掙脫卻最終沒有掙脫的臨界點上徘徊享受,像一尊被縛的完美的天神……
孟小北不斷親吻少棠的陽物以及附近三角區域,親大腿內側,口水流進茂盛的黑色森林。少棠看起來甚至比他更加興奮,馬口處又流出一波透明液體,快要受不住。孟小北得意地嗤嗤地笑,少棠直勾勾地盯著他:“你看你下麵。”
孟小北低頭看自己。他的傢夥也早就翹起來,濕漉漉地全部流到少棠腿上,一滴也不浪費。
他像個興奮不已樂此不疲的猴子,在床上顛來倒去。兩人以六九式相擁側臥相互吸吮對方。
孟小北被少棠一含就承受不住幾乎就地繳械,趕忙抽出來說“等會兒等會兒!”少棠在他口腔裏不停抽插抖動,簡直要把粗壯的利器直接捅進他的喉嚨,逼得他眼眶含淚。少棠最後一刻在他喉嚨裏忘情地衝撞,脆弱的皮膚偶爾碰到牙齒,引發了疼痛,混合著強烈的快感,更令人瘋狂!
濃鬱黏稠的液體在孟小北口裏噴發,射出來很多。他吞了一半,吐出一半,手指不忘體貼地幫對方繼續擼動。少棠徐徐地射了快有一分鍾,瞳仁裏的光芒逐漸渙散,眼裏泛出點點星光,很滿足。
一行精液沿著還沒有軟掉的陽柱的筋絡流下來,流過恥骨附近一大片毛髮,悄然流到隱秘處。
少棠兩腿豪放地敞開。小北看著對方,下意識地,把吐出來的精液抹到少棠兩股之間。
少棠動了一下,眉頭微蹙,盯著他。
孟小北突然興致大發,回身撈起床角的背包,從裏麵摸出一桿油畫筆。
少棠仿佛突然知道他要幹什麼,低聲道:“你那筆以後還能畫畫嗎?”
孟小北摩挲一下柔軟的筆毛:“挺高級的一支筆,這桿還是紫貂毛的,可貴了……這筆算是廢了,以後專門在你身上用。”
貂毛筆比狼毫豬鬃筆更軟,撩過皮膚時產生異樣的觸感。抹過少棠的龜頭處,剛射過的地方太敏感,少棠腹肌不由自主地顫動,下身毛髮炸起來。醉酒狀態下射精迅速耗掉大部分體力,少棠顯得疲倦而放浪,整個人舒展開來,神經鬆弛,雙眼半眯。小北促狹似的用油畫筆在對方半勃的器官上畫來畫去,在龜頭頂端打圈、輕戳!少棠被撩得又麻又癢,兩條大腿分開著在床褥上蹭動,低聲罵他混蛋,要做你就給你老子麻利兒快些!
孟小北附身低頭親了一口,笑嘻嘻地哄著:“少棠,大狼狗來了你要小心了!”
他用筆毛從兩人身上蘸了黏膩的東西,抬起少棠一條腿,將精液全部抹到對方後庭處。畫筆伸到那最柔嫩的地方,少棠兩股的肌肉猛地劇烈收縮,臀部顫動,像是抗拒。少棠身上皮膚驟然發紅,隱秘處的褶皺一陣一陣緊縮,再張開來。孟小北用手指給對方擴張,順勢把筆毛緩緩捅進去大約一寸,故意突然快速轉動筆桿。筆桿末端仿佛伸出無數根旋轉的觸手,千頭萬緒縈縈繞繞,如群蟻啃噬肌膚,毫不體恤地反覆刮撓到內壁褶皺。
少棠那一瞬間像被電流擊中腹腔,兩道股溝痙攣,“啊”地吼了一聲,幾乎一腳把兒子踹下地。
少棠粗喘:“弄得我癢了。”
小北爬回床上:“馬上就不癢了,我給你撓!”
那是大寶貝兒平時畫畫用的毛筆,對雙方有非同一般的意義,那上麵還蘸著兩個人的那東西……這對於少棠,不僅是生理上,更是心理上情感上排山倒海的衝擊,刺激得他渾身血液沸騰……幾乎從不臉紅的人,這時都臉紅了,少棠脖頸和胸口都漲紅了,也不知是被酒意催情,還是從內心深處迸發出強烈的羞恥感,男人最隱秘的後庭處酥癢難耐,從內往外引發一陣陣弧圈似的震盪,性慾勃發,卻又無從排解。那地方憋悶得難受死了,像被抹了春藥進去,酥麻入骨,隻能讓兒子狠狠地操幹他才能舒服。這時孟小北想要在他身上怎麼折騰、怎樣弄他,他都無法拒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