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來做什麼?”
許肆沒有接話,而是自顧自的走了進去。
“這位置,許總坐的可舒服?”
許珩宇瞪他:“你做什麼?”
許肆衝門外的人招招手,把合同放在了桌上,開口道:“許總過目。”
許珩宇看完合同,氣的直接撕得粉碎,他開口道:“公司的事情是你做的?”
“別這麼說,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。”許肆不緊不慢的又開口道:“如許總所見,我不過是來落井下石的。”
“公司的人是死絕了嗎?讓這個逆子在我麵前耀武揚威,讓他給我滾出去。”
許肆緊接著又放下一份文件,開口道:“真抱歉,我還真有在這裏的權利,畢竟這個公司,我占了10%的股份。”
他花了整整四年,才一點一點拿到了這10%的股份。
“怎麼可能?”
許肆看著他,開口道:“你信與不信,這都是事實,我對你的公司沒有一點興趣,我隻想要回房子。”
前些年,許珩宇以他未成年為理由,向法院申訴,以保管的借口,拿走了李詩敏留給他的房子所有權。
他知道裏麵的貓膩,他隻恨他那時候太弱太弱。
他隻想有一天自己能夠強大起來,強大到能夠與他匹敵。
許珩宇看著他,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齒。
又是一陣敲門聲。
“進。”
一個穿著白色短袖,黑色短褲的男孩進來了。
男孩麵容精致的宛若洋娃娃一般,睫毛卷翹,皮膚很白,一雙黑眸宛若黑曜石一般,短褲下的腿很白,又細又直。
許肆認出了這是梁介然。
他去讀大學的時候,他還在讀二年級。
現在應當已經六年級了。
“哥哥。”梁介然看清了麵前的人,驚喜出聲。
許肆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。
許珩宇把梁介然拉到自己身後,開口道:“他才不是你哥哥,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,連自己親爹都搞。”
“不是的,哥哥不是這種人。”
許肆冷笑道:“麻煩許總先審視一下自己,再言說他人。”
他說完就離開了。
後來許珩宇把房產證還有所有手續一並還給了許肆。
許肆沒有動他的公司。
他隻是厭惡許珩宇,既然公司要留給梁介然,那他也沒有動的必要了。
……
許肆將公司的所有事宜全部交給了郝明。
他終於又回到了那個房子裏。
許肆把新買的東西收拾好,洗了個熱水澡,躺在了床上。
拿到了房子。
大學也念完了。
他也沒什麼牽掛和遺憾了。
無數個日日夜夜,他都想過去陪她。
可他還沒做完答應她的事。
如今也算是了無牽掛了。
他拿起桌上的安眠藥,語氣裏都帶著些笑意,他開口道:“小老師,我來陪你了。”
他剛打擰開安眠藥。
元元突然跳過來,打掉了他手裏的藥瓶。
安眠藥撒了一地。
許肆蹲在地上,一片又一片撿起地上的藥,他看向元元,開口道:“我會把你托付給值得信賴的人。”
前幾年他去讀大學的時候,把元元托付給了一個寵物店老板,留了一筆豐厚的錢給他。
那時候他連自己都顧不上。
不想再帶著它受苦了。
手機突然炸起鈴聲,許肆看著震動的手機,沒有理會。
可那邊似乎是不死心一般,一直打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