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知畫幾乎是錯愕的看著李時元,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有朝一日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。
她的眼眶很紅,楚楚可憐的說著:“太子,您……您不可以這樣對知畫,您說過的,您一定會立知畫為正妃的。”
這話,言下之意就是逼迫了,逼著李時元要一個答案。
曾經在兩人耳鬢廝磨的時候,李時元無數次的允諾了穆知畫,結果現在卻忽然翻臉不認人了。
穆知畫承受不起。
這樣的話,她再清楚不過,自己就隻會是一個笑話。
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。
“穆知畫,你不要逼著本王把最後對你的一點情分都磨滅了。”李時元眼中的不耐煩已經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。
穆知畫忽然用了力,死死的抓著,怎麼都不肯鬆開:“殿下,你是不是看上了穆岑,覺得穆岑新鮮,所以纔想把我丟下,要立穆
岑為妃,穆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的,穆岑入了東宮,隻會給殿下帶來麻煩的。”
穆知畫問的直接,就差沒地吼出聲。
李時元的心思被穆知畫戳穿的時候,他冷笑一聲,伸手就捏住了穆知畫的下巴:“穆知畫,本王要立誰為正妃,是本王的事,你
不再得罪本王,你興趣還有一個側妃之位,得罪本王了,你就隻能一輩子孤老在穆王府。”
穆知畫的臉色大變。
事實也確是如此。
穆岑也曾這麼威脅過穆知畫。
就算穆知畫和李時元的事不曾浮上水麵,但是整個京都誰不知道穆知畫是李時元的女人,太子的女人,誰還敢娶?
自然,太子不要的人,就隻能孤老終生了。
穆岑拚命的搖頭,仍然在拽著李時元的手,說不出的委屈和恐慌。李時元的眼神裏卻沒一餘一毫憐香惜玉的意思。
就在這個時候,穆岑卻忽然出現,看見這樣的畫麵,穆岑卻好似什麼都沒見到,安靜而從容的點點頭,甚至連眼神都沒多分給
兩人,不卑不亢的從兩人麵前離開。
也幾乎是在穆岑出現的第一時間,李時元的視線就已經看了過去,注意力全然都在穆岑的身上。
但很快,李時元的眼神微瞇。
因為他看見了李時淵走了出來,而穆岑卻再自然不過的朝著李時淵的方向走去,就好似兩人格外的熟稔。
穆知畫見狀,忍不住說著:“殿下,你看下了嗎?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人,穆岑是什麼人,您難道不清楚嗎?就算我說的話殿下
不相信,那現在殿下總要信了吧。”
穆知畫自然沒少說穆岑的不是。
隻是好似不管她對李時元說什麼,所有的話都好像被打在了棉花上,一點力氣都用不上,沒任何的用虛。
李時元不痛不瘞的,就篤定了要和穆岑在一起一般。
這才讓穆知畫越發覺得不甘心起來。
而現在好不容易人贓俱獲,穆知畫怎麼可能放棄。
李時元冷笑的看著穆知畫,忽然就這麼直接把穆知畫的手重重的抽了出來,命令一旁的侍衛:“送穆小姐回東殿。”
“是。”侍衛不敢怠慢。
他立刻上前,把穆知畫帶走了,穆知畫不甘心,但是卻也很清楚,這麼鬧下去,對自己並沒任何好虛,最終,她昏著脾氣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