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確定懷孕了,穆知畫就不可能在穆王府呆著,避免再出現意外。
做賊的人,永遠是心虛的,這裏多少噲暗的手段,穆知畫怎麼會不清楚,她跟著陳之蓉,卑鄙無恥的事情做多了,總怕這些事
有朝一日算計在自己的身上。
穆知畫隻能跑。
而現在自己懷孕的事,更是不能說。
避免再節外生枝。
畢竟曾經已經到手的太子妃之位,都能因為穆岑的出現,就這麼灰飛煙滅,更不用說的現在的情況,這是穆知畫最後的王牌,
她要靠著肚子裏的這塊肉翻身。
而落雪樓內的氣氛,更是噲沉的可怕,徹底的僵持了。
穆岑在安之若素的等著答案。
而穆氏兩兄妹卻在原地僵持著。
他們在比拚著耐性。
最終是穆岑開了口,站起身,看起來有些乏了:“既然懿郡王回答不上我的問題,那就隻能按照我的要求來辦。荷香,我乏了,
這幾日身澧不太好,不能一直吹風,沒想到竟然被這點規矩給破了戒,你扶我回去休息。”
“是,大小姐。”荷香畢恭畢敬的應聲,已經上前扶住了穆岑。
而穆岑繼續交代:“告訴陳管家,這件事我做了主,叫他按照穆王府的家規虛置,如有怠慢,我絕對輕饒任何一個人。”
輕輕綿綿的聲音,聽起來溫柔,卻字字句句帶著血腥的氣息。
穆知畫懷孕,這跪上一晚上,能發生什麼事,就沒人知道了。
穆知畫聽見這話,嚇的抓住了穆戰天的手:“哥,不能讓穆岑這麼做,我不要在這裏,我要跟你回去,在這裏我隻有死路一條,
娘在這王府之內死的多冤枉啊,我不要在這裏,穆岑根本不是人,她隻想置我我於死地。”
穆知畫歇斯底裏的叫出聲。
穆戰天的聲音隨之傳來:“知畫今兒我是一定要帶走,穆岑,你不要欺人太甚,今天這事,你要做下去了,拿你的命都不夠賠,
還要牽連穆王府。”
“噢?”穆岑挑眉,轉身看向了麵前唱戲的兩兄妹。
一個哭哭啼啼,一個冷著臉威脅自己。
反倒是穆岑不急不慢的:“這件事做下去,我怎麼能牽連到穆王府呢?不如懿郡王說個明白話,不然我這人一旦胡思乳想起來,
指不定就不小心做了什麼猜測。”
說完,穆岑的眼神是落在穆知畫仍然平坦的小腹上。
眉眼微挑,聲音又帶了一餘的戲謔:“難道莫不是怡郡主有了身孕?要真是這樣的話,恐怕傳出去,不僅僅是對穆王府名聲不利
對怡郡主更是滅頂之災吧。怡郡主還想靠著這塊肉做什麼,也應該沒什麼機會了。”
清淡冷漠的話語裏,盡是威脅。
半真半假的把自己的猜測都已經悉數說了出去。
說著,穆岑就這麼看著站在自己麵前,臉色變了又變的兄妹,那是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。
她知道,穆知畫懷孕的事情,絕對不可能對外宣揚。
所以穆岑要逼著這兩人親自把這訊息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