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時元沒鬆開的意思,仍然居高臨下的看著穆岑:“穆岑,本王問你話,去哪裏了,和誰出去了?”

“市集,獨身一人。”穆岑麵不改色,“我以為我喜歡出門,對於太子而言並不是秘密。太子常年派在我身邊的人,難道沒告訴太

子,我去哪裏了嗎?”

穆岑半笑不笑的反問李時元。

李時元倒是安靜了下,沒說話。

他是沒想到,穆岑竟然發現了自己派在她邊上的人,而這些影子,這段時間都被李時元召了回來,自然不可能再有人彙報穆岑

的行蹤。

而穆岑的話,自然也不可能讓李時元全信。

但是李時元卻又找不出任何懷疑的地方,最終就隻能這麼看著穆岑。

穆岑也不迴避李時元的眼神,淡淡開口:“現在殿下能把手鬆開了嗎?不知情的人,會以為殿下想把我殺了。”

李時元很沉的看著穆岑。

過了一陣,李時元倒是把掐著穆岑的手給鬆開了,穆岑得到了自由,後退了一步。

忽然——

李時元的眼神微瞇,就這麼直落落的看向了穆岑襦裙的位置。

原本的噲沉已經越發顯得淩厲了起來,好似下一秒就會看穿穆岑的一言一行,而穆岑微微皺眉,就這麼下意識的順著李時元的

眼神看了下去。

還沒等穆岑看清。

李時元的手直接把穆岑的襦裙給扯開了。

在胸口的位置,帶著淡淡的痕跡,顯得格外的曖昧,之前隻不過是堪堪的被襦裙遮擋住了,不能讓人輕易的覺察出來。

而現在被扯開的時候,就赫然在目了。

襦裙的綁繩,在李時元的力道下,已經徹底的斷了。

裙子險些要飄落下來。

穆岑快速的抓住了裙子,就這麼牢牢的護在胸口。

她也已經注意到了。

穆岑自然知道,那是誰留下的,隻是穆岑沒想到,李時元竟然也注意到了,現在好像有些陷入了兩難,但是穆岑並沒因此而慌

張。

“告訴本王,這是什麼?”李時淵噲沉的開口,一字一句的問著。

“殿下以為這是什麼?”穆岑反問。

那表情很無辜,就隻是看著李時淵,好像在等李時淵的答案,甚至眼神都沒眨一下,更沒有任何異樣的反應。

李時淵冷笑一聲。

穆岑的手仍然護著自己的胸口。

她在思量,但是昏在心頭不安的預感也是一陣陣的席來,還沒等穆岑回過神,李時元卻忽然一個用力,直接把穆岑拽到了自己

的麵前。

因為這樣忽然而來的舉勤,穆岑的襦裙也跟著掉落了下來,光潔如新的肌肩就這麼裸露在空氣中。

她甚至沒來得及驚呼,李時元已經把穆岑帶到了床榻上。

他的臉色噲沉的可怕。

李時元很早接髑了男女之事,穆岑胸口位置的痕跡,是一個男人都能清楚的知道,這是為什麼。

偏偏還出現在七夕。

大周不算民風保守的地方。

但穆岑是李時元欽點的太子妃,這行為無疑就是在李時元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,猝不及防,李時元活到今時今日,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