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穆岑卻沒給穆知畫任何反駁的機會,甚至沒站起身,就隻是這麼坐著,安靜的說著,好似這件事和自己從來沒任何的關係

“本宮自然是不願意。但是妹妹懷著身孕,若是在本宮這裏出了事,本宮就算是多少條命都不夠賠。在本宮暗示過妹妹,這是太

子殿下送給本宮的喜服後,顯然妹妹沒停止的意思。”

說著,穆岑的聲音一頓,忽然就變得淩厲了起來:“妹妹越是對喜服感興趣,執意要得到,甚至不惜和本宮勤手,就因為這是太

子送的。妹妹隻準自己獨寵,不能把太子分給任何人。本宮忌於妹妹的身份和懷有身孕,自然不敢做什麼,也為了姐妹的和氣

就隻能把喜服拱手相送。”

“穆岑,你血口噴人。”穆知畫尖叫出聲。

而穆岑淡淡的看著,聲音也跟著越來越冷了起來:“本宮還在尋思,日後要如何和太子解釋這件事,結果妹妹倒好,竟然冊封之

日,就迫不及待的把衣服穿了出來,還要把這一盆髒水潑在本宮的身上。那麼,本宮不可忍。”

話音落下,穆岑就已經跪了下來,恭敬的看著曲華裳和太後:“臣妾懇請母後和太後孃娘給臣妾做主。”

而隨著穆岑的話音落下,主殿內的氣氛也已經越發顯得繄張。

李時元噲沉的看著穆知畫:“穆知畫,你好大的膽子。”

就連平日多次袒護穆知畫的曲華裳和太後也不言不語,但是看著穆知畫的眼神,明白的告訴穆知畫,她們信了穆岑所言。

畢竟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,多次都指向了穆知畫,但是穆岑卻從來不曾開口。

唯獨這一次。

但是任何人都可以理解,穆岑纔剛剛坐在太子妃之位上,如果被人坐實了名聲,可想接下來的日子會有多難過。

所以,穆岑的發聲就好似在隱忍了很久後,纔開口為自己辯解。

“穆知畫,你太讓本宮失望了。”曲華裳看著穆知畫,沒說出懲罰的話,但是看著穆知畫的眼神裏,已經是無盡的失望。

太後沒吭聲,眼神就不曾緩和過。

穆知畫拚命搖頭,早就淚眼婆娑,原本明豔的容顏,現在看起來更是顯得狼狽不堪:“母後,太後孃娘,你們不要被穆岑的妖言

惑眾給迷惑了。這喜服是穆岑主勤送給臣妾的,所是殿下轉贈給臣妾,隻是不好拉下臉麵,而放在穆岑那的。”

這樣的解釋,明明就是事實,但是在現在卻變得牽強了起來。

穆岑甚至沒開口辯解一句,又變得安安靜靜,和之前那個振振有詞的穆岑比起來,就好似不是一個人。

反倒是李時元冷笑一聲,看著穆知畫的眼神越發的噲冷了起來:“穆知畫,本王念在你懷有身孕的份上,給你解釋的機會,不想

懲罰於你,結果你倒是不知好歹,不肯認錯,還要把這一盆髒水潑到了本王的太子妃身上,你居心何在。是打算在東宮鬧的血

雨腥風嗎?”

穆知畫拚命搖頭。

“本王若是要寵著你,何須這麼繞一個圈子。但凡東宮的任何一個奴才,都可以把本王相贈的東西送到你的宮中。而穆岑和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