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李時元是一個正常男人,不可能對女人無勤於衷的。
在這樣情況下,被得寵的侍妾就顯得得意洋洋,覺得自己一夜恩寵,能從穆岑手中把李時元搶來,以為的地位必然不會不穩定
很快也能和穆知畫平起平坐。
不免的,東宮內的奴才也在低聲議論。
隻是穆岑仍然還在太子妃的位置上,東宮的奴才就不敢多言什麼。
但偶爾還是有些閑言碎語傳入穆岑的耳中。
穆岑倒是顯得淡定無比,安靜的在涼亭裏,吃著小點,翻著書卷,而東宮來請安的人也陸續少了。
該打招呼的都打招呼了,該混臉熟的也都混臉熟了,自然沒必要再出現了。
穆岑算是真正清淨了下來。
李時元不在穆岑這裏過夜,反倒是讓穆岑安安穩穩的睡覺,她自然不會對春風得意的侍妾做什麼,或者說什麼。
她的注意力停留在手中的卷軸上。
“娘娘,安夫人來了。”荷香在提醒穆岑。
穆岑放下書卷,安夫人也已經款款而來,走到了穆岑的麵前,福了福身,眉眼裏盡是得意:“妾身見過太子妃娘娘。”
“起來吧。”穆岑應聲。
安夫人倒是很自然的走進了涼亭,看著小圓桌上的小點,口氣都忍不住驕縱了起來:“娘娘這是好心情,在這裏品茶。”
穆岑看了一眼,安夫人的想法,穆岑都不用多想,腳指頭都能猜的清清楚楚的。
就兩夜恩寵,迫不及待來耀武揚威了嗎?
真虧是穆知畫現在懷孕被禁足,連寢宮都不能離開,不然的話,估計安夫人連出現在穆岑麵前的機會都沒有。
畢竟上一世,穆知畫就是這麼收拾了東宮不少的侍妾。
這一世倒是反了。
隻是安夫人得意過了頭,穆岑從來都不是軟柿子,主勤送上門的,穆岑不會客氣,好好的日子不過,又何必對她言辭溫柔?
“日落天色正好,不是正好品茶看書的時辰?”穆岑淡淡反問,很淡的掃了一眼安夫人。
安夫人被穆岑掃了一眼,說不怕是假的,但是想到自己現在得寵,膽子也大了。
畢竟穆岑和李時元之間,或多或少,安夫人也是知道的。
穆岑是從穆知畫手裏把太子搶了過來,人到手了,太子自然就沒了新鮮勁,誰能知道穆岑能得寵多久,畢竟現在懷著身孕的可
是穆知畫。
何況,安夫人就看不慣穆岑這一臉的冷淡勁。
好像所有人都趕著貼上去一般。
再說,就算穆岑是太子妃,她們這些侍妾嬪妃難道不是東宮的老人嗎?她們去給穆岑請安,穆岑卻從來沒見過,或者是看著心
情見的人。
這樣的態度,又豈能不在東宮引起憤慨。
連心的憤怒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,隻是連心的死,讓她們心有餘悸,這筆賬也很自然是算到了穆岑的身上。
但是連心不過就是一個陪寢的貼身奴才,和她們的身份還是不一樣的。
能進入東宮,就算不是太子妃,她們的身份哪一個能輸給人呢,隻不過是少了太子妃之位而已。
後宮女人的爭奪戰自古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