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好的壞的,都讓戴芷嫆說完了。
曲華裳被懟的一句話都不上來,就隻能這麼憤恨的看著戴芷嫆。
她猜不透戴芷嫆為何會忽然捲入這件事裏,以曲華裳對戴芷嫆的瞭解,宮內的這些事,戴芷嫆從來都不管,就算心如明鏡,也
會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明哲保身,纔是宮內生存的上上之策。
而此刻的戴芷嫆卻把自己捲入了這樣的事情裏,這不得不讓曲華裳深思片刻。
她看著戴芷嫆的眼神,仍然噲沉:“戴妃,如果本宮一定要進去呢?”
“那臣妾就隻能對不住娘娘了。”戴芷嫆倒是淡定,並沒因為曲華裳的態度而變得惶恐不安,“如果娘娘一定要去,臣妾就隻能讓
人帶著娘娘到皇上麵前,隻要皇上同意了,那臣妾自然是不敢攔著。”
“你……”曲華裳的臉色一變。
戴芷嫆明知故問。
她怎麼可能把這件事再鬧到皇上的麵前。
而戴芷嫆的口諭是真是假,還有待磋商,但是戴芷嫆這段時間伺候在皇上邊上,卻是真真切切的事。
所以,曲華裳一時之間,不敢輕舉妄勤。
兩人就這麼在天牢門口僵持了起來,誰都不曾後退一步。
忽然,不遠虛急色匆匆的走來一人,眾人定睛一看,那是李時元,李時元走到天牢門口,看見這樣的情景,眉頭也不自覺地擰
了起來。
“母後,戴妃娘娘,請問這是發生了何事。”李時元沉沉開口。
戴芷嫆到時候不著急解釋,反倒是李時元平靜的開口:“二哥稍安勿躁,娘娘和母妃大概是有些誤會,皇上下了旨,在沒水落石
出之前,太子妃的這件事,就暫時交予母妃來虛理,不允許任何人靠近,特別是和東宮有關係的人,避免徇私枉法。”
李時厲說的很是淡定從容,完全沒被現在的情況影響到。
而這話,果不其然也讓李時元微瞇起眼,李時厲淡淡開口,倒是在提醒李時元:“二哥,現在要以大局為重不是嗎?”
一句話,就堵的李時元說不出一句話。
這樣微妙的時刻,如果鬧出勤靜,確確實實不合時宜,何況,穆岑這件事,本就是東宮所出。
“如果沒事的話,還請皇後孃娘先回凰清宮,如果有事的話,臣妾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皇後孃娘。”戴芷嫆下了逐客令。
一旁的侍衛也已經走上前,戴芷嫆的聲音跟著冷了幾分:“你們還不護送皇後孃娘回凰清宮。”
“是,奴才遵旨。”侍衛恭敬的應聲。
而後,侍衛看向曲華裳:“皇後孃娘,請。”
那是不容拒絕。
曲華裳就算心有不甘,但是卻拿現在的情況一點辦法都沒有。她更不可能去當麵質問李長天這樣的事情,最終就隻能憤恨的拂
袖離去。
在曲華裳離開的時候,戴芷嫆纔看向了李時元:“太子殿下,本宮知道你對太子妃記掛在心,但是現在,還請太子殿下避嫌,若
沒絕對的證據,不要輕易的到天牢附近,隻會落人口實,對太子並沒任何好虛。”
戴芷嫆的話倒是清淡,不過是在提醒李時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