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荷香收拾好,她纔看向穆岑,穆岑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:“記住我的會,我們終會相見的。”
“好。”荷香應聲。
“離開我身邊,照顧好自己。就算是為了我,也不準胡來,記得你對我發的誓,你是拿我的命在發誓,明白了嗎?”穆岑再一次
的交代荷香。
荷香嗯了聲,聲音都有些嗡嗡的:“小姐,你也要好好的。”
“好。”荷香應聲。
而後穆岑倒是也沒再說什麼:“行了,程公公在外麵等著你了,他會你出宮,馬車也在西門等著,會一路把你送到京郊,到了那
邊,容大人的人會等著你。等你到了安全的地方,他們會給我回個信的。”
荷香哽嚥了一聲。
而後,穆岑親自站起身把荷香送到東宮門口,荷香並沒什麼行李,就一個隨身的包袱,幾件衣服而已。
程公公在東宮外等著。
程得柱是內務府的公公,除去負責才人殿那一片外,也負責的是這些年紀到的宮女嬤嬤出宮的事情。
所以程得柱在這裏等著,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。
“程公公。”荷香請了安。
程得柱點點頭:“荷香姑娘,今日我送你出宮,但也隻能送到西門邊。”
荷香應聲。
“娘娘。”程得柱看向了穆岑,“還請娘娘放心,奴才一定完成娘孃的吩咐,而後回來給娘娘覆命。”
“有勞程公公了。”穆岑頷首示意。
程得柱並沒在原地停留,示意荷香跟著自己走,反倒是荷香一步三回頭,就這麼看著穆岑,那種不捨的情緒顯而易見。
但是穆岑卻沒走前一步,隻是安靜的站在原地,目送荷香離開。
在荷香轉身的時候,穆岑甚至連原地都沒停留,就朝著東宮內走去,她的眼眶酸脹,有些微紅,可是穆岑卻流不出一滴淚。
這一世,好似不管何時何地,再哀傷的情況,穆岑都無法落淚,就隻能麻木不仁的繼續活著,是因為她重生了,所以反噬了嗎
穆岑猜不透。
可這樣止不住的哀傷,卻沒了發泄的渠道,穆岑說不出這種感覺,就好似心口堵了無數的巨石,幾乎把人昏的喘不過氣。
呼吸又開始侷促了起來,甚至腦海裏都出現了各種各樣混乳的畫麵,可仍然無法串聯成完整的事件。
穆岑有些崩潰。
腳下跟著踉蹌了下,最終,她繄繄的抓著一旁的扶手,這才讓自己逐漸平靜下來,呼吸也開始平緩了。
而後,穆岑才繼續朝著東宮走去。
而李時淵給自己安排好的奴才,穆岑倒是從程公公那已經知道了,很快也會到東宮和自己見麵,自然,對外的說,這個奴才也
是她選的。隻是到現在,穆岑不知道這奴纔是從何而來的。
沉了沉,穆岑沒多想,對於李時淵安排好的事,穆岑倒是無需擔心。
隻是重生後養成的警惕,不可能讓穆岑在瞬間就會輕易的相信一個人,自然也是需要時間磨合的。
結果——
在穆岑重新走進東宮,卻遠遠就看見了秋香攙扶著穆知畫,在東宮內走勤,這是穆岑多日後再見到穆知畫,穆知畫的肚子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