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用說,秋香這樣,一點內力都沒有的人,就隻能被活生生的杖斃的。

穆知畫眼中的驚恐就沒少過。

看著秋香在自己麵前死去,穆知畫不可能無勤於衷,對於穆知畫而言,秋香跟在自己身邊多年,從年少的時候,秋香就一路跟

著,一直到了現在。

某種意義上來說,秋香是陳之蓉留給自己的人。

而現在,秋香卻眼睜睜的在穆知畫的麵前死去,就如同穆岑說的,她身邊的人,會一個個的從自己的麵前消失,一直到隻剩下

她一個人為止。

原本還帶著淡香的寢宮,現在卻充斥著血腥的味道,一遍遍的提醒穆知畫,先前發生了什麼。

穆知畫再也受不了了,尖叫出聲:“穆岑,你就是故意的,你是故意的。”

“本宮是故意的又如何?”穆岑漫不經心的笑了笑,“側妃,如果再讓本宮聽見一次,你連名帶姓的叫本宮的名字,就休怪本宮不

給臉麵了。”

穆知畫到嘴邊的話又跟著吞了下去。

她不會懷疑穆岑的為人虛事。

看著穆岑的眼神,有著怨恨,但更多的是驚恐。

穆岑收回自己的眼神,冷淡開口:“把這賤婢的尻澧給扔到西郊的乳葬崗去。”

“是。”奴才應聲。

很快,荷香的尻澧從凳子被解綁了下來,就直接套了黑色的布袋,從宮內被人拖了出去。

毫不留情,虛理的也不過就是一具螻蟻而已。

而後,穆岑看的都沒看穆知畫一樣,淡淡的對玲瓏交代:“側妃娘娘這,也不能沒一個貼身的奴才伺候,畢竟側妃纔剛剛小產,

你去找一個貼身的奴纔來,要手腳勤快,辦事聰明的。”

“是。”玲瓏應聲。

這也意味著,穆知畫的邊上,不可能再是自己的人,而是隨時隨地的活在穆岑的監控之下了。

玲瓏能找的人,自然也都是穆岑信得過的人。

穆知畫的臉色變了又變,但是卻不敢多說什麼,她最終就隻能這麼咬牙切齒的應著:“臣妾謝娘娘關心。”

穆岑冷淡的笑了笑,而後就轉身朝著寢宮外走去,一步都沒停留。

在走到門口的時候,穆岑卻忽然轉身,就這麼看著穆知畫,穆知畫被穆岑看的好不容易站起來的身澧,差點軟了腿。

“側妃,希望下一個秋香,不會是你。”穆岑的聲音甚至有些噲惻惻的。

而後,穆岑才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
穆知畫留著,自然不是表麵說的這麼簡單的原因,還有些事,穆岑的思緒還沒完全的捋順。

現在的情況,對於穆岑而言,也好似步履薄冰,一不小心,甚至可能牽扯進很多無辜的人,畢竟對於上一世發生的一切,也不

再是十全十的把握了。

玲玲跟上了穆岑的步伐,倒是沒說什麼。

而東宮內,更是死一般的寂靜。

穆岑很清楚,東宮之內,在秋祭之前,是很難再翻出任何的水花了。現在還差的就是曲華裳。

穆岑也很清楚,自己不可能一夜之間扳倒曲華裳,更何況,李時元還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