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——”李時澈淡淡一笑,有些嘲諷,“如果兒臣沒記錯的話,四哥從小就跟在母後身邊長大,就算不是母後親生的,四哥
也是喚如此叫母後的。兒臣自小就和四哥再一起,二哥倒是因為公務繁忙從來沒理睬過兒臣,兒臣的選擇有何不對嗎?”
曲華裳竟然被李時澈問的啞口無言。
這件事,一直都是曲華裳的失誤。
從小李時元就是被當成儲君來培養的,所以李時元從來就不曾清閑過,別的皇子還在嬉笑玩鬧的時候,李時元的功課就無比的
多。
而李時澈生性就不是儲君的料,所以曲華裳就沒在李時澈的身上多放心思,這也才造成了李時澈更偏向李時淵,等發現的時候
已經為時過晚了,無法糾正李時澈這樣的心態。
幾乎也是在李時淵被逐出宮,封了淵王後,李時澈就和曲華裳大吵一架,一怒之下,曲華裳把李時澈關了禁閉,這一關就是數
年的事情,不準李時澈回京都。
曲華裳以為這樣的關禁閉,就足夠讓李時澈清醒,足夠讓李時澈分清現狀。但是顯然沒想到的是,不管多少年過去,李時澈卻
仍然還是一無反顧的站在李時淵的身邊。
氣的曲華裳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本宮就不應該讓你回來!”曲華裳憤恨的看向了李時澈。
李時澈沉默不語的站在原地一勤不勤。
曲華裳冷笑一聲:“你可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,你心中心心佩服的四哥做了什麼,狠狠的給你的親哥哥捅了一刀子,你難道還能
這麼肆無忌憚的站在李時淵的邊上嗎?”
“本宮何時做過對不起李時淵的事情。本宮難道沒有樵養他長大嗎?”曲華裳也顯得憤怒了起來,“現在他對本宮做了什麼!”
“母後。”李時澈聽著曲華裳的話,麵無表情的開口,“你是樵養了四哥長大,但是在這座宮裏,你卻讓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四哥。
你是讓父皇給四哥封了王,可是四哥的王府在哪裏,那是京都最荒涼的位置,就算是一個郡王的待遇都比四哥這個淵王來的好
”
“你……”
“四哥的事,你可曾關心過?四哥就算離開皇宮,淵王府內難道不是二哥的眼線嗎?”
“……”
“母後,您何嚐對得起四哥。容妃娘娘之死,母後心裏沒數嗎?”
……
李時澈毫不在意的掀開了曲華裳醜陋的麵紗,把曲華裳的事說的直白,曲華裳的臉色變了又變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什麼。
在曲華裳看來,現在的李時澈是放虎歸山了。她本意就沒打算讓李時澈回京,特別是現在這樣的時候,但是在前去西域之前,
李長天就已經下旨了,讓李時澈到時間後,即刻回京。
可就算是現在這樣的局麵,人人皆知的情況下,曲華裳還是沒能攔得住李時澈。
這豈能讓曲華裳覺得甘心。
她忍不住深呼吸,就這麼看著李時澈:“澈兒,你可知道你在和誰這麼說話?”
“兒臣很清楚。”李時澈麵不改色的看著曲華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