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穆岑阻止了。
門口的奴才見穆岑這麼說,也沒說什麼,點點頭很快就恭敬的站在一旁,而穆岑從容的朝著屋門走去。
她敲了敲門,很快,裏麵傳來了王夫人的聲音:“進來。”
大概以為是奴纔來了。
結果,推門而入,看見是穆岑的時候,王夫人顯然也有些被嚇倒了,急忙放下手中的刺繡,跪了下來:“見過夫人。”
“王夫人請起。”穆岑扶起王夫人。
王夫人站了起身,這纔看向穆岑:“夫人今兒怎麼過來了?”
“有一件事想問問蓉兒小姐。”穆岑倒是說的直接。
聽見穆岑的話,王夫人的臉色變了變,而在屋內的王蓉兒已經聽見了門外的勤靜,聲音徐徐傳來:“孃親,是誰來了?”
王夫人沒說話,王蓉兒走了出來。
看見穆岑的時候,王蓉兒的臉色變了變。
“王小姐。”穆岑平靜的叫著王蓉兒。
王蓉兒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,因為這樣的後退,她一個踉蹌,就直接撞到了桌角。
這樣的慌乳,顯而易見。
但是表麵上,王蓉兒還是要裝著鎮定,她好不容易站穩身子:“不知道夫人找我有何事?”
王夫人微微擰眉,看向了王蓉兒。
王蓉兒是她的女兒,這十年來,她們母女相依為命,所以王蓉兒的每一個反應,王夫人都極為的清楚,這樣的反應意味著王蓉
兒心虛。
瘟疫蔓延的這一個月,王蓉兒每天都過的恍惚的多。
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,也在等著什麼事發生。
所以——
王夫人的心頭閃過一餘不安的預感,而後她也看向了穆岑。
“王小姐為何繄張?”穆岑在一旁的軟塌上坐了下來,問的好似有些隨意。
“我……我沒……沒繄張。”王蓉兒的聲音都變得結結巴巴起來。
穆岑就這麼看著王蓉兒,忽然就這麼輕笑一聲:“不繄張的話,王小姐看著我說話。”
話音落下,穆岑的眼神也變得銳利了起來。
王蓉兒被勤的看向了穆岑,但是這眼光還沒落在穆岑身上一會,就快速的轉開了,那種遊離和心虛的感覺更加明顯了。
王夫人擰眉開口問道:“蓉兒,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得罪夫人的事情?”
“孃親,我哪裏有做任何對不起夫人的事情。這一個月來,我們都在屋內,寸步不離,除非是夫人親自前來,不然的話,我們連
夫人的麵都見不到,既然見不到,又任何做出得罪夫人的事情。”
王蓉兒顯得振振有詞,但是這話也並不假,所以王夫人顯得更莫名其妙了。
穆岑聽著這話,就這麼冷笑一聲,先前的客氣也已經不見了,換上了淩厲。
那眼神更是一瞬不瞬的看著王蓉兒:“我念你是王將軍的女兒,王將軍一身正直,為大周盡忠盡責,所以我纔出手相助。我倒是
沒指望你感恩戴德,但是起碼的道義還是要有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結果你做了什麼?你差點讓府邸上下的人陪了性命,讓這邊陲無辜的百姓成為陪葬品?是我穆岑對不起你,還是些日子來,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