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的侍衛已經看見穆岑,立刻跪了下來:“奴才參見皇後孃娘。”

穆岑拂袖,侍衛們站起身,又一板一眼的站在原位,並沒阻攔穆岑進入。而李時淵的聖旨裏,除去穆岑,任何不相關的人,不

得進入探視。

在穆岑要進入的時候,忽然,穆戰驍卻匆匆走來,這讓穆岑微微安靜了下,站在原地,等著穆戰驍。

穆戰驍走到穆岑麵前:“臣參見皇後孃娘。”

“二哥不必多禮。”穆岑點頭,“有事大可直接說。”

穆戰驍有些猶豫,就這麼看著穆岑,不知道要如何開口。

穆岑安靜了下:“二哥是否想問穆大人的事情?”

這個穆大人是穆洪遠,穆岑用穆大人形容穆洪遠,就意味著穆岑對穆洪遠是一點父女之情都沒了。

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洪遠的結果並不會很好。

但是穆戰驍找穆岑並不是因為這樣的事情。

“並不是。”穆戰驍說的直接,負手而立,“是穆綿的事。”

“穆綿?”穆岑安靜了下。

穆綿是穆戰驍的親妹妹,但是穆綿在穆家幾乎沒任何的存在感,穆岑在穆家的時候都極少見到穆綿,對穆綿的印象很輕。

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,都是如此。

甚至對於穆綿的長相都有些模糊了起來。

所以穆戰驍冷不住的提及穆綿的時候,讓穆岑有些意外,但是穆岑並沒多說什麼,而是安靜的等著穆戰驍說下去。

穆岑雖然無情,但並不是無腦。

穆家無辜的人,穆岑不會勤,穆戰驍的生母自然就是在無辜的這一列,穆綿也是如此。

“這一年來京都發生的事,皇後都知曉,但唯獨穆家的事情,臣並沒和皇後說。”穆戰驍無聲的歎息,“臣被髮配,穆家的事情鞭

長莫及。在臣離開後,穆綿就被許配給了李時逸,這是穆大人做的主。”

穆戰驍對穆洪遠也改變了稱呼。

並不是敬重,而是有些嘲諷。

“穆綿雖然到了適婚的年紀,但是在這的情況下,並不適合嫁人,臣若在的話,不會同意。但是臣的娘並不能做主,所以在穆大

人的授意下,穆綿嫁給了李時逸,雖然是正妃,但卻不盡人意。”

穆戰驍緩緩說道,眉頭始終擰著:“但這件事,穆綿並沒意見。但這也不是重點,重點在於,穆綿嫁給李時逸就始終是被李時逸

利用的。現在清算下來,穆綿自然難辭其咎,也一樣被關押了起來,等候發落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穆綿是臣唯一的妹妹,臣希望皇後孃娘能網開一麵,也看在穆綿是皇後孃娘妹妹的份上,放過穆綿。”穆戰驍把話說完。

穆岑安靜的聽著,倒也明白了。

這穆綿的事,其實穆戰驍可以做主,或者穆戰驍親自去找李時淵也並不是什麼問題,而現在卻轉了一圈找到自己,恐怕事情就

不是表麵看來這個簡單了。

穆綿怕是惹出了死罪的事情。

“穆綿做了什麼?”穆岑問著。

穆戰驍倒是沒隱瞞,如實的和穆岑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