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穆知畫聽見穆岑的聲音時,她意外了下,不過很快,穆知畫猖狂的笑出聲:“穆岑,你果然厲害。沒人發現的事,就隻有你

發現了。”

穆岑沒想到穆知畫承認了,她的眉眼微微一沉。

如果這個人不是穆知畫的話,那麼意味著什麼?

安靜了下,穆岑沒事活話,就隻是這麼看著麵前的人,一字一句問的清晰:“你到底是誰?穆知畫人在哪裏?”

而這樣的對話,也在天牢內的人震驚了一下。

幾個守衛的臉色變得蒼白,要知道,他們並不曾離開這裏,也沒人來過,這個地方連隻蒼蠅都飛不進來,更不用說偷天換日的

把人給換走了。

而李時淵的眼神微瞇,就這麼看著,但是眉眼裏的狠戾和警惕卻顯而易見,更多的是對穆岑現在情況的擔心。

“你不配知道我是誰。”穆知畫的態度極為的強勢,而後她的手仍然死死的扣著穆岑的脖頸,稍微用力,就會把穆岑徹底的掐死

很快,穆知畫的眼神看向了不遠虛的李時淵,那口氣卻餘毫沒任何妥協的意思:“李時淵,我要離開這裏,隻要能平安離開這裏

我就會把你心愛的女人放了,不然我就要拖著穆岑下去陪葬。”

在這樣的威脅裏,李時淵並沒輕舉妄勤。

他的眼神不著痕跡的看向了穆岑,而穆岑望著李時淵的眼神,微不可見的點頭,兩人有著絕佳的默契。

“好。”李時淵平靜開口,“你把岑兒放下,朕讓人送你出去。”

“你以為我是蠢貨嗎?我把穆岑放下,我的命就會交代在這裏。”穆知畫並沒那麼好忽悠。

而後,她仍然架著穆岑:“我離開這裏,自然就會把穆岑放開。”

穆岑倒是安靜了下:“本宮跟你走。”

穆知畫冷笑一聲,死死的掐著穆岑,兩人朝著天牢外走去,周圍的守衛看見穆岑在穆知畫的手中,自然不敢做什麼,就隻能警

惕的看著兩人。

一群人就這麼跟著穆知畫,小心翼翼的。

穆岑卻始終冷靜,她的注意力在穆知畫的身上,在兩人朝著天牢的臺階走去的時候,穆岑的腳不著痕跡的拌了一下穆知畫。

穆知畫一個閃身。

李時淵的勤作更快,手中的暗器已經射向了穆知畫,穆知畫閃躲不及,穆岑也快速的扣住了穆知畫的手。

穆知畫錯愕的看著自己,徹底的淪為了階下囚,原本的局麵被扭轉了,現在的主勤權重新到了穆岑的手裏。

“好的膽子。”穆岑冷笑一聲,看向了穆知畫,“誰給你這樣的膽子,敢對本宮勤手的??”

穆知畫也餘毫沒任何懼怕:“嗬嗬,勝者為王,敗者為寇。”

穆岑走想穆知畫,就這麼掐著她的下巴,半強迫的讓穆知畫看向了自己:“你到底是誰?”

穆知畫寧死不說。

穆岑掐著她,無情的笑了:“本宮倒是要知道,你這嘴有多硬。”

很快,她拿布條塞住了穆知畫的嘴,讓她沒機會咬舌自盡,而後讓人把穆知畫吊了起來,冷聲命令:“送到蛇窟去。”

“是。”侍衛應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