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東宮裏的奴才,並不可能管得住太子。太子若是在西域做了什麼,難道愛妃不怕太子被牽連其中嗎?”李時淵的眸光落在穆岑
的身上,“現在的熹貴妃雖然被貶為嬪妃,但是何家的身份還在那,這件事,熹貴妃自損,那麼西域的時候,熹貴妃自己會去,
不然就是和何家的人徹底的撕破臉皮。”
“……”
“熹貴妃去了,太子也在,愛妃若是不去,不怕出什麼意外嗎?”李時淵淡淡的開口問著穆岑。
穆岑聽著,擰眉,而後才應聲:“太子在,臣妾自然會去。”
李時淵看著穆岑:“所以愛妃現在願意跟著朕去西域,也就僅僅是因為太子?”
那口氣有些吃醋的意味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倒是四平八穩的應著:“那不盡然,也因為臣妾是皇上的妃子,自然也要陪著皇上。”
說著,穆岑還補充了一句:“無論如何,皇上自然是在先。”
這話是在安樵李時淵,李時淵也不至於聽不出來,但是這樣的安樵總好過穆岑坦滂滂的覺得傲風更為重要來的好。
李時淵聽著,無聲的發笑,而後,他摟過穆岑,很自然的親了親穆岑的額頭。
穆岑的心跳有些快,手心汗涔涔的。
那種感覺,說不上來。
很久,穆岑纔開口:“皇上為何要對臣妾如此好?”
“你對太子好,朕對你好,不是很公平嗎?”李時淵問的直接。
這話,讓穆一怔,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,她想到了很多,想到了先前在凰賜宮裏,李時淵給自己做偽證的事情,下毒之事,如
果找不到合情合理的證據,那麼這個投毒的罪,在當即是不可能給自己證明清白的。
而以熹貴妃的為人,在那樣的情況下,絕對不會放過自己。
“想什麼?”李時淵看向穆岑,很自然的把穆岑擁入懷中。
穆岑回過神,這下看向了李時淵,倒是淡定的開口:“皇上今日為何要在替臣妾做了偽證。”
昨晚這人有沒有在德清宮過夜,別人不知道,但是穆岑卻可以知道的清清楚楚的。
別說昨晚了,這段時間,這人都幾乎不曾來過德清宮。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很清楚李時淵就是在胡說。
但是李時淵的偽證卻可以堵住所有人的嘴。
何家的人可以懷疑穆岑,但是何家的人卻不敢懷疑李時淵,李時淵的話就把穆岑摘的幹幹淨淨的,穆岑並沒了作案的時間。
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,穆岑順利的從這件事裏撇清了。
而穆岑的問題,讓李時淵低頭輕笑了一聲,倒是沒主勤解釋穆岑的問題,穆岑看著李時淵,最終也沒再多問。
畢竟李時淵不想和你說的時候,你完全沒辦法從這人的嘴裏套出任何的話。
在穆岑放棄的時候,李時淵倒是淡淡開口了:“何家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,朕不開口,你根本無法腕身,何家要至你於死地,如
果讓何家的反口咬你,在當時那樣的情況下,朕不能第一時間護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