覺已經獲得德州撲克女神青睞,將支票疊在一起,頗有些得意地對喻霽說:“再來。”
張韞之趕到喻霽家裏,在二樓客房找到兩個在打牌的人的時候,溫常世的表已經戴在喻霽手上,還給喻霽簽了兩張欠條。
溫常世看上去對喻霽有些懷疑,他皺眉看了推門而入的張韞之一眼,說:“下一把。張韞之來發牌。”
張韞之看著桌麵上公牌的牌麵,搖了搖腦袋,不想蹚渾水,便製止了兩人的賭博行為,讓他們快跟他下樓,正事要緊。
據張韞之所說,溫常世顱內是有少量血腫和挫傷,但並不是很嚴重,也沒有影響肢體活動,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再去複查,張韞之把喻霽拉到一邊,強調:“不要讓他做費腦的事。”
喻霽欣賞著自己手腕上的表,輕鬆愉快地“哦”了一聲。
和朱小姐去音樂會這天,臨近傍晚的時候,喻霽在家隨便煮了點麵。端上桌的時候喻霽自己都不太好意思,因為既不好看,也不好吃。
兩人都沒吃幾口就不想動了,喻霽咳了一聲,說:“晚上給你帶宵夜回來。”
溫常世看了喻霽一眼,沒說什麼,放下刀叉。
喻霽穿了西裝,還打了領結,其實邵英祿還想讓人來給喻霽做個造型,被喻霽拒絕了。
喻霽穿著睡衣,躺在沙發上邵英祿打電話,麵無表情地耍賴:“老爸,饒了我吧。我也不可能每次和她出去約會,都這麼打扮啊。”
邵英祿想一想也有道理,便不再為難喻霽。
一掛電話,喻霽就受到溫常世恥笑的目光洗禮。喻霽不以為意地從沙發上跳下來,對著溫常世轉了轉自己戴著名表的手腕,微笑著說:“表我可得摘下來,被人認出來就不好了。”
溫常世眼中笑意收起了,問喻霽:“保鏢的表也會被認出來?”
喻霽的臉皮厚,依舊含笑著伸手要去拍溫常世肩膀,溫常世避開了,他就把手放了下來,對溫常世說:“保鏢能戴限量的表,當然是因為主人對他好。”
第9章
和朱小姐約會不難熬,相反還算有趣。
朱白露沒有盛裝出席,讓喻霽感覺輕鬆了些。兩人一道走進包廂,聽喻霽母親生前很喜歡的樂團的音樂會。
樂團首席、指揮早都換人了,喻霽依舊聽得很認真,隻在想著給家裏大爺帶什麼宵夜的時候走了五分鍾的神。
音樂會結束後,喻霽送朱白露回家。
兩人坐在車後聊天,朱白露忽然問喻霽,十多歲的時候是不是在N國上過一期馬術課。喻霽愣了愣,說是,朱白露便對喻霽眨眨眼,說她們在那一周裏做過同學。不給喻霽提問的機會,她又說:“不過你肯定不記得我了。”
記人是喻霽的強項,馬術課總共也沒幾個學生,他又看了朱白露幾眼,把記憶中馬術課的女同學的樣子一一與朱白露核對,一個矮矮胖胖的小姑娘從他腦袋裏浮出來,雖然和現在的朱白露很不一樣,但應當是同一個人。
他咳了一聲,才問朱白露:“Lucy?”
這下輪到朱白露呆住了,她睜大眼睛,問喻霽:“你怎麼會記得啊?”
喻霽對朱白露笑笑,朱白露臉便蒙上一層薄紅:“我的小學同學現在都不認識我了。”
她那時候個頭很矮,營養過剩發胖,又不愛說話,算是馬術班上最不起眼的學生。
“我也是猜的,”喻霽坦白,“因為Lucy有個Lu嘛。”
朱白露抿了抿嘴,看著喻霽:“你還和以前一模一樣,我一眼就認出來了。”
根據朱白露所說,喻霽是班中最嬌氣的一個人。第一天入學領馬,學備鞍的時候,喻霽碰到了馬的鼻子,丟下自己的馬跑去洗了半天的手,還因為馬廄太臭,不肯再進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