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節(3 / 3)

“她讓你做他男朋友,你答應了的那次?”溫常世指出,看上去也不是特別介意。

“我沒……”喻霽說了一個字,就說不下去了。

他那天確實沒把話說死,這會兒也就不好否認。

溫常世步步緊逼:“你沒什麼?”

喻霽沿著海開著,又看了一眼溫常世,幹脆把車往邊上一靠,停了下來,回身對溫常世說:“今天也帶你去,行了吧。”\\本\\作\\品\\由\\思\\兔\\在\\線\\閱\\讀\\網\\友\\整\\理\\上\\傳\\

淩晨正是夜店最熱鬧的時候,喻霽又曽是常客,他帶著溫常世從側門直接進去,沒引起誰的注意。

不多時,喻霽點的酒推過來擺好了,他就站起來,待侍應生一出去,跨了兩步走到門邊,將門鎖了。

“好看嗎?”他走回溫常世身邊,俯下`身貼近溫常世,問。

溫常世微抬起頭,喻霽又果斷地判斷道:“也不過是普通吧。”

喻霽和溫常世對視著,感覺溫常世有些軟化,就去拉溫常世的手:“你跟人家小姑娘有什麼好生氣的。”

溫常世穿得少,包房裏空調太低,手少見得有些冷,喻霽便捧住抓緊了,親了一下溫常世的臉頰,笑眯眯地說:“哎呀,手怎麼這麼冷,讓小喻哥哥來給你捂捂。”

溫常世由喻霽握著他的手,喻霽說他“借題發揮”,溫常世沒有反駁。

喻霽把溫常世的手捂熱了,忽然想起和朱白露來這家店,並不是太久之前,兩人還曾就喻霽有沒有地下戀展開討論。

“溫常世,”喻霽心中忽然有些衝動,他對溫常世說,“你這麼介意的話,那你要做我男朋友嗎。”

成年人確定關係不必非要作口頭契約,明說太鄭重,是小孩兒才幹的事。喻霽問出口也有點後悔,就摟著溫常世,跪坐在溫常世身上,細細吻他。

大意是別回答了當他沒說。

溫常世起先沒有動,過了一會兒,才抬手按住了喻霽的腰。喻霽和溫常世接了一陣吻,臉色潮紅地移開了,眸子裏滿是水汽,嘴唇微張著喘氣。

“你還看不看夜景啊,”喻霽的聲音輕而纏綿,附在溫常世耳邊,問他,“不看回家了。”

溫常世手沒從喻霽腰上放下來,對喻霽說“好”。

第24章

喻霽開車回家。

後座的人一句話也不說,喻霽就開了音樂,音響裏傳出他很熟悉的樂曲聲,是他很早前塞進去的一張流行大提琴CD。

從夜店到喻霽家中,二十分鍾車程,提琴與鋼琴在四立方米的空間內來回拉鋸,18攝氏度的空氣,忽而升到叫人情潮暗湧、麵熱不退。

喻霽走在前麵,溫常世跟在他不遠的地方,進了門,喻霽站在地下室玄關、放花瓶的擺飾桌邊,睜著眼等溫常世。

他看著溫常世把門鎖上了,就說:“你鎖了我爸也能開。”

喻霽家裏的門鎖隻要有邵英祿指紋便能開,裏麵鎖不鎖,都不影響開門。

“開了怎麼樣?”溫常世站在原地問。

“開了就被我爸捉奸在床。”喻霽回答溫常世。

自從邵英祿來過,喻霽的被害妄想就沒好過,總疑心門馬上就要從外麵打開了,走進個邵英祿來。

看見溫常世跨了一步,離自己近了些,喻霽有些緊張地後退了一步。因為溫常世的神色和姿態,都讓喻霽本能覺得危險。

溫常世又追著上前一步,站到了喻霽麵前。喻霽腰上頂到了桌子邊緣,退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