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節(1 / 3)

可退,隻得抬頭看溫常世,問:“萬一真的被他捉到了怎麼辦?”

溫常世低頭和喻霽對視,若無其事地說:“捉到了我就負責。”

溫常世五官很正氣,在哪國審美中都算得上英俊,因此不陰陽怪氣的時候,還是很賞心悅目的。

喻霽聽了,真的想了一想,才又追問溫常世:“具體呢。”

“具體,”溫常世緩緩貼住了喻霽的唇,又離開了一下,隨意地跟喻霽許諾,“三茶六禮,明媒正娶。”

喻霽看不出是不是吃這套,但依舊拉著溫常世上了樓。

浴室與臥室中間隔著的玻璃上漫起霧,水汽重得看不起浴室裏的光景。

一隻手突然貼上了玻璃,五根細長的手指指腹都染著淺紅,像沒力氣似地從玻璃上滑下去,過了幾秒,另一隻手也貼了上來,食指和中指微蜷曲著。

喻霽腿酸得站不住,塌著腰跪在浴室地板上,溫常世握著他的胯骨,替他擴張。喻霽跪了一小會兒,回頭去看溫常世,問他:“好了沒有。”

出聲才覺得太低太輕,根本不像自己的聲音。

溫常世沒說話,他的手指撐開了喻霽,一寸寸按壓著,又抽了出去,緊接著換了別的。

喻霽疼得叫不出聲,咬著嘴唇,眼淚從眼睛裏滴出來,心想著,壓著幹他的要不是溫常世,誰敢叫自己這麼痛,他非得把這人開膛破肚碎屍萬段五馬分屍不可。

溫常世就連做僾都沒有五分鍾以上的溫柔可言,等喻霽稍放鬆了些,便強勢地把喻霽抱了起來,頂在牆上擺弄他。

他吻住喻霽的嘴唇,吻到下巴和脖子,又再往下。粗硬的頭發紮著喻霽被親吮得泛紅的皮肉,喻霽抬手剛碰了碰,手腕就被溫常世按在了牆壁上。

“好痛。”喻霽跟溫常世訴苦。

“哪裏痛?”溫常世邊動了一動,邊慢慢問喻霽。

“漲,太深了。”喻霽難受地說著,手攀住溫常世的肩,環抱著溫常世,見溫常世站著不動了,就緩緩翹起臀,讓溫常世從他身體裏滑了出來。

可是溫常世一出去,喻霽又覺得空,他在溫常世身上蹭了一會兒,忍不住貼著溫常世說:“進來。”

很多時候做僾遠比談話簡單。

隻要由更主動的一方起頭,從撫慰和引誘開始,再讓本能支配身體。

縞潮過後,喻霽失了片刻神,差一些睡著,被溫常世抱著去洗了洗,又抱回床裏,睡意反倒消散了。

喻霽用手臂圈住了溫常世,臉貼著溫常世胸口,抬頭親了一下溫常世的下巴,又被睚眥必報的溫常世捏住下巴,濕吻了許久。

溫常世像在標記所有物一樣,要喻霽貼在他身上,呼吸心跳和所有百轉千回的念頭,每一樣都歸他。

“之前碰都不讓我碰。”喻霽好不容易逃開去,翻舊賬說。

溫常世撥了一下喻霽被淚水弄得一簇一簇的睫毛,看了喻霽一會兒,剛要說話,喻霽忽然想起來,問溫常世:“你要周億弄什麼大動靜?”

“把你外公帶出來。”溫常世頓了頓,說。

“哦,”喻霽點點頭,看看溫常世,抓住了溫常世的手,說笑地問他,“那什麼時候把喻少爺也救走?”

溫常世的眼裏也有了些笑意,打量著喻霽,對他道:“看你表現。”

喻霽眉毛一挑,跨坐到溫常世身上,罵他:“床都上了不認賬啊?”

同溫常世目光相觸,喻霽麵上又熱了熱,手指原按在溫常世身上,想要抽回去,卻被溫常世拉著趴了上去,小腹貼小腹,胸口貼胸口。

喻霽嘴上求了他半天,兩人不知怎麼重新滾到了一起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