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看待歌名的我不知道,”鍾揚接過話筒,添油加醋道,“但是我可以告訴大家我們這首歌的創作過程,當時詩姐和江岌卡了好幾天也寫不出情歌來,但青卓哥那晚來探了個班,當天晚上江岌就把這歌寫出來了,然後第二天就讓我們排練這首歌。”

因為他的這個爆料,台下起哄得更厲害。

“那可詩呢?”主持人又笑著看向彭可詩。

彭可詩在台上一向看上去表情冷淡,此刻臉上卻一直掛著少許笑容。

“我不知道,”她笑著說,“隻覺得這歌名起得挺妙的。”

“妙在哪呢?”主持人追問道。

彭可詩不說話,看上去有種笑而不語的意思,反倒更引人揣測。

氣氛被推至這個程度,秦青卓覺得自己必須得說點什麽了,否則這事兒沒法收場。

不能避重就輕,會顯得太過刻意。

也不能轉移話題,會顯得欲蓋彌彰。

他抬手調整了話筒,主持人注意到他的動作,適時說道:“欸?青卓老師好像有話要說。”

“大家的情緒到了這個點兒上,”在圈內摸爬滾打這麽多年,秦青卓知道怎麽表現才顯得更自然,所以這會兒他的語氣裏也是帶著笑意的,“我要是這會兒潑冷水,會不會太煞風景了一點。”

他感覺江岌的目光轉向了自己,沒人知道此刻他的心跳要比往常更快一點:“還是得感謝這個美麗的巧合,要不是這首歌,我都不知道我的名字還有這麽美的含義。以及得謝謝江岌,這也能撞上,看來我們還真是挺有緣分的。”

他用一個“美麗的巧合”撇清了自己的名字和這歌名的關係,又用“謝謝”兩個字劃開了自己跟江岌之間的距離,這冷水看似沒潑,卻又潑得徹底。

“還是讓我們回到這首歌本身吧,”秦青卓繼續說,“之前三位老師已經把主唱部分點評得很到位了,我就說說貝斯和鼓吧。”

“可詩的貝斯線每次都會給我一種很靈的感覺,這場有別於之前幾場的沉穩,是有點華麗的風格,鍾揚的鼓點還是一如既往的脆,副歌部分的情緒能推到這麽極致,鼓的部分功不可沒。貝斯和鼓的配合簡直構成了一場低頻盛宴,很抓耳。”

他誇了彭可詩的貝斯和鍾揚的鼓,其實也該誇一誇江岌的吉他才顯得更自然一點,但到底也沒點評江岌,怕說多了就會泄露自己的情緒。

“等到節目的純享版放出來,大家可以關注一下糙麵雲的編曲,確實每場都很巧妙,三位都是很厲害的樂手,謝謝你們帶來這麽精彩的一場演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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