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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

雩生仰麵躺在湖邊的草地上,櫻桃般紅腫的奶頭鮮艷欲滴,被籐蔓玩弄了一晚上的奶孔更是嬌嫩,隨著他的呼吸時不時的吐著奶,佈滿紅痕的胸口糊滿了半幹的精液和奶漬。他的額發早就被汗水濕透,淩亂的散在身下,一雙好看的眼睛沒有焦點的半張著,更顯得人無比狼狽。他的膝蓋彎曲,雙腿大開著。腿心處那殷紅的花穴毫無掩飾的張張合合,彷彿允吸一樣,有混著白濁的淫水從花道深處被擠出來,粘在肥嫩的花瓣處,繼而滴落在草地上。而那隱藏在臀縫處的後穴依然緊緊含著一根正在噴精的黑色肉莖。

「啊……好漲……好漲……太多了……肚子都大了……」雩生難耐的挺腰扭動,卻擺脫不了他被釘在性器上灌精的命運,他的肚子高聳著,好像懷孕一般。

那已經是最後一根未射完精的肉莖,十幾股強有力的噴射之後,深埋在溫暖的穴道裏意猶未盡的攪了攪,繼而緩緩的往外抽,嬌嫩的穴肉緊緊的裹在粗糙猙獰的肉莖上,好像挽留一樣被帶動著微微外翻,又顫抖著回縮。隻聽啵的一聲,粗大的肉莖完全脫離穴口,卻沒有離開,而是抵著那一時合不上的肉穴抖了抖,又噴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。那粘液糊在穴口細密又整齊的褶皺上,變的粘稠無比,少頃凝結成一張極有彈性的膜,阻止了精液的流出。那膜半透明,透過它還能看到後麵湧動著收縮的紅嫩穴肉。

遠古的樹籐不分雌雄,每一株都有單獨的性器,發情時會尋覓溫暖潮濕的地方產下樹卵。那些樹卵在合適的環境下發育極快,短短數天就會成熟,長成鵝卵大小。而成熟的樹卵卻要在幹燥有陽光的地方才會孵化,繼而變成新的樹籐。如此苛刻的繁殖條件讓樹籐進化出各種本能來保證樹卵的存活,一如重光對雩生所做的那樣。

在雩生體內產卵的重光漸漸恢復了神智,身上的紅紋也消退殆盡。清醒過來的他看著雩生含著滿腔的樹卵,挺著腹部,被肏弄的失神無力的虛弱模樣,心裏不由的愧疚。他從未發過情,也從未想過在雩生高熱的後穴裏產卵。重光始終希望雩生肚子裏孕育的是屬於他們兩人的孩子,而不是作為讓樹卵發育的容器。

重光對他發情時的印象大多都很模糊,唯一清晰的隻有雩生渾身赤裸,在月光下被無數大大小小的籐蔓纏繞侵犯的場景,還有深埋在他體內粗暴抽插的性器傳遞而來的極致快感,令人血脈噴張,欲罷不能。愧疚有,也擔心雩生會因此生氣,然而事已至此,要說後悔,卻也有點違心了。

因為重光意料外的發情,又讓雩生懷了一肚子樹卵,兩人不得不提前回敖岸山。出發時,雩生喝過安神的藥湯睡的香甜,正如他來時一樣,連什麼時候被抱上馬車都毫無知覺。

尺堯來送重光,正看他抱著雩生鑽進車內,行動間小心翼翼的避開他隆起的肚子。

「我已問過山君,她說神格的傳承並不是稀罕的事情,屆時封印全山,讓析木在外護法,應也不難。」待重光照料好雩生,空閑下來,尺堯便開口說道。

「多謝殿下掛心。」

「隻要你下定決心,不用謝我,」尺堯擺擺手。

即便尺堯這麼說,重光還是鄭重的朝他弓腰行禮,才跨上夫諸矯健的背脊,騰空疾馳而去。

雩生一覺睡的酣甜,迷迷糊糊的清醒時,印入眼簾的已經是熟悉的床頂。身體在長時間的沉睡下僵硬發麻,雩生正要習慣性的伸個懶腰,腹部卻傳來異樣沉重的感覺。他掀開被子低頭看去,隻見那潔白光滑肚皮圓鼓鼓的,卻與之前被精液撐大的感覺截然不同。發情,產卵……昏睡前發生的點點滴滴這才湧入雩生腦海。肚子比之前更大了一些,已經能清晰的感覺有東西在其中輕輕的擠壓滑動,偶爾劃過敏感點,快感翻湧而上,令人禁不住的戰慄。雩生伸手輕輕撫摸隆起的地方,覺得羞恥,又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滿足。

重光推門進來,一如既往的照料雩生吃食,上藥,卻是少有的緘默,眼睛也低垂著,與以往隻恨不得多看兩眼的模樣截然不同。最後,重光收拾好東西,細心的給雩生掖好被子,轉身欲走。

雩生認識重光這麼多年,對他一舉一動早就熟稔,尤其是近來兩人睡在一起日日交合之後,更覺得往日莊嚴威武的山神大人其實異常的赤誠單純。如今看他連看都不怎麼敢看自己的模樣,一轉眼就知道了他想的是什麼。於是連忙撐著笨重的身體坐起身,喚道,「等等,別走……」

重光不回頭,隻是說,「前日你損耗太過,還是多休息為好,我留在這隻怕會打擾你。」

「誒,等等……啊……」雩生翻身下床,卻不想過大的動作幅度讓腹中的樹卵相互擠壓,撐起敏感的腸壁。陽心被碾過的強烈感覺讓雩生禁不住的叫出聲。

重光回頭,正見雩生皺著眉坐在床邊,捂著肚子縮著腰的景象,連忙跑回去半蹲下身,伸手輕柔的撫上雩生隆起的腹部,「沒事吧,」重光焦急的問。

雩生咬著唇忍過一波強烈的快感,臉頰已經泛紅,他雙眼濕潤潤的,看著重光道,「我還懷著你的種,你想拋下我到哪去?」

重光頗有些不自在,道,「我怕又傷了你。」

「傻瓜,」雩生伸手蓋在重光的手上,帶著他來回撫摸自己孕育著樹卵的肚子,又低頭輕吻上他的唇,目光溫柔繾綣,間而輕聲道,「沒想會激你發情,可是為你產卵,我也是心甘情願的。我那麼愛你,恨不得為你做所有能做的事情,所以你根本沒有必要自責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