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光聞言,情不自禁的伸手環住了雩生的腰,臉頰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胸口,滿足的歎道,「雩生,恐怕我是永遠都離不開你了。」
「那我們永遠都不分開。」
三天後,雩生腹中的卵幾近成熟。他高聳的小腹不如往常般柔軟,反而像漲奶的乳房一般堅實發硬。體內鵝蛋般大小的樹卵的存在感大到無法忽視的程度,稍稍一動就能感到他們在肚子裏相互推擠,時不時的劃過敏感的凸起或是陽心處的軟肉。
雩生躺在床上,額發濕透,他的手指緊緊的攥著床單,閉著眼睛承受這種一波一波交織襲來酸脹和快感,而他淩亂的衣襟,早就被滲出的奶水濡濕。
「好漲……重光……重光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動了……撐破了……」雩生鼓脹的肚皮上浮現出模糊的樹卵的輪廓痕跡,他喘著氣,大開的雙腿戰戰。
重光一手與雩生的緊緊交握,另一隻往他小腹摸去,隻覺得那些樹卵隔著肚皮在他手掌心下有生命一般的自主蠕動著。
「卵已經成熟了,來,我抱你過去,」重光說著,伸手穿過雩生膝彎,輕柔又穩定的把人抱了起來,輕輕的吻了吻他汗濕的眼角,帶著他往樹籐一族世世代代生存繁衍的地方走去。
雩生靠在重光懷裏,耳邊是他擂鼓般堅定的心跳,腹中的脹痛也好像減輕了許多。明明知道自己隻是提供一個高熱濕潤的容器供樹卵發育成熟,可重光這兩天來的無微不至,還有他看著自己隆起的腹部時愛憐又癡纏的眼神,讓雩生有一種懷著他孩子的錯覺。
「真的就像懷孕了一樣……」雩生輕輕道。
重光失笑,沉著聲音道,「懷著我的種,這可是你自己說的。」
雩生亦是失笑。
不多時,重光停下了腳步,彎下腰輕輕的把雩生放在了草叢上。這是敖岸山深處的一處山澗,地勢平坦,稀稀拉拉的長著一種有著灰色樹皮的樹。地上,草長得十分茂盛,葉片堅韌又肥厚,每隔幾步就會看到一叢一叢開放的淺紫色小花。午後的陽光溫暖,又並不熾烈,照耀在樹叢間,閃爍點點金斑。
一根根灰綠色的籐蔓破土而出,圍繞在雩生身邊。
「別怕,他們是來保護你的,」重光握著雩生的手,寸步不離,不停的與他說話,「樹籐繁衍的條件太過苛刻,所以總會幫助彼此。」
隻見聚結的籐蔓越來越多,交織在雩生身下,把他抬高了些許。雩生沒有穿褻褲,上衣的下擺也早已掀起,整個下身都是裸露的,兩根粗大的籐蔓纏上了他的腿根,拉著他的腿向後又往兩邊大力的分開,形成了羞恥的把尿一般的姿勢,露出臀縫間那鮮嫩欲滴,即將產下樹卵的密處。
這不是雩生第一次幕天席地的袒露自己腿間美好的風景,但上一回擺出這種淫蕩姿勢時已經被肏幹的失神,這次卻還清醒的,然而還未來得及覺得羞恥,腹中成熟的樹卵再一次蠕動起來。
「啊……好漲……」雩生仰頭呻吟。
隻見他緊致又紅艷的後穴處,糊在穴口的膜融化一樣變成粘稠的透明汁液,把那不斷收縮開合的穴口染的濕亮亮的。
「啊!」隨著雩生一聲高亢的呻吟,嬌嫩的穴口瘋狂湧動起來,從裏麵噴出了一道透明的汁液,澆落在寬闊的草葉上。繼而,隻見那穴口緊緊的縮了一下,又像小嘴一樣張開,吐出一團粘稠的粘液。那粘液順著臀縫緩緩下淌,把兩瓣白嫩的臀肉弄的濕噠噠的。
那殷紅的穴肉再一次劇烈的收縮絞纏起來,卻沒能恢復緊致,反而是慢慢的被越撐越大,露出一個圓形的洞口,少頃,隻見層疊的媚肉之間出現了一抹白色。
「出來了……要出來了……小穴被撐大了……啊……痛……好痛……」雩生緊緊的抓著重光的手,汗水不停的從額間落下。穴口的那枚卵卡在穴肉之間,雩生努力的繃緊腰腹想把它排出,卻反而帶動了腹中的樹卵大力的擠壓脆弱的腸道,敏感的腸肉不受控製的緊縮,反而把那枚卵又吃回了體內。
「好漲……啊……不行……在穴裏動……陽心……陽心被撞到了……啊……」敏感處被肏到的劇烈快感與穴口的脹痛相互交疊之下,雩生滿臉潮紅,忍不出的撫著肚子哭出聲來,「重光……嗚嗚……太大了……出不來……」
重光也是焦急,來到雩生大張的兩腿之間,伸出手指在他不住的痙攣收絞的穴口按揉撫摸,幫他放鬆肛口極具彈性的穴肉。
雩生再一次咬著唇繃緊腹部,腹內的樹卵在外力推擠下相互摩擦,往穴口的方向微弱的移動了些許。隻見那緊緊閉合的穴口再一次撐開,層層疊疊的褶皺宛如花瓣一樣張開,直到完全消失,原本鮮嫩的穴肉被撐的透明。一顆渾圓的白色樹卵從裏麵探出頭來。
重光用力的分開雩生的臀瓣,伸出指腹按住含著樹卵的穴口不住的拉扯,些許濕滑粘稠的液體從縫隙裏噴擠出來,發出噗噗噗的輕響,繼而又被緩緩滑出的樹卵堵在體內。
雩生滿頭大汗,張著嘴劇烈又小心翼翼的喘息,不敢讓繃緊的腰腹有絲毫的放鬆。隻覺得下身被撐大到幾乎麻木,他看不到肉穴處的景象,忍不住伸手去摸,卻觸到了一個佈滿濕滑粘液的硬物——是他正在產下的樹卵。
「啊……好大……」雩生觸電一般收回了手指,又把手放在腹部按壓著,替代他逐漸無力繃緊的腹肉。一個用力,隻見雩生整個人都緊繃起來,沾滿粘液的樹卵最寬大的部分緩緩撐開了穴口,繼而被絞纏蠕動的穴肉擠出體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