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
雩生忍耐了整整半個月。重光發情時在他身體裏注入的淫液每晚都會發作,開始兩天他還忍得住,把發熱的身子緊緊的貼著重光,偶爾難耐的磨蹭幾下也能覺得滿足。卻不想那情熱愈來愈嚴重,一到點就覺得身下兩個穴又麻又癢又空虛,隻要片刻,身下的床單上就被他腿間淌下的淫水浸濕了,他實在忍不住,纏著重光親吻,握著他的肉棒邊套弄邊往滴答著流著水的穴上湊,卻每次都被重光避開。
重光總是緊緊的抱著他,製住他亂動的雙手和併攏著來回蹭著的雙腿,又溫柔的撫摸著他汗濕的側臉和髮鬢,一聲又一聲的在他耳邊輕輕說著讓他忍一忍,繾綣又憐愛。
雩生知道重光的用意,隻能埋在他懷裏咬著唇努力忍耐,極力忽視身體深處的空虛,和強烈的被硬物填滿肏弄的渴望。有時實在忍不住,隻能紅著臉拉過重光的手,放到腿間夾住,渴望那指節分明的手指能進穴裏肏一肏。
如此這般半個月,雩生實在熬不住了。他仰躺在床上,雙腿大張著,腿心處插著重光被淫水染得油亮的三根手指,那三根手指併攏,用力的埋在穴道中抽插。手指的每次抽動都會帶出淫水,嘰咕嘰咕的濺在床單上。雩生扭著腰臀,濕滑的花穴緊緊的含著手指允吸,卻也還是覺得不滿足。
雩生伸手到身下,摸上重光寬大的手掌,繼而握住,用力的往身體裏塞,嘴裏還不停的叫著,「不夠……不夠……嗚……裏麵好癢……好難受……用力……再用力一點……嗚嗚……」
手指畢竟不比肉棒,肏不到深處,更肏不進子宮,雩生被手指奸了許久都沒能洩出來,一張好看的臉漲的通紅,終究是擺了個跪趴的姿勢,高高的撅起屁股,兩手伸到身後掰開飢渴的花穴,哭道,「進來……進來肏我……做淫蕩的母狗也沒關係……隻要你肏我……」
那被手指撐開的花穴裏淫肉翻滾,晶瑩的春水順著肥嫩的肉瓣滴答滴答的流著,落在床單上濺起細小的水花。
往日肏到興起時,重光也會說諸如『把你肏的像母狗一樣隻會撅著屁股發騷』之類的葷話,而當這種場景真的擺在眼前,重光卻隻覺得心疼。他愛雩生,浪起來的雩生肏著更舒爽也是事實,可他更希望兩人之間的羈絆不要變的隻有肉體。這也是他被雩生這般那般的勾引了半個月,依然忍著不肏他的原因——把人肏發騷是一回事,因為發騷求肏是另一回事,重光想讓雩生體會極致的快樂,卻也不想他被慾望控製。
重光掀起床單把雩生緊緊的裹住,隔著床單抱他,安撫的摸著他背脊,輕聲安慰,「今晚,隻要忍過今晚,明天就好了……」重光用了法術,那聲音彷彿清涼的水流一樣流過心間,讓人昏昏欲睡。雩生啜泣著,眼皮越耷越下,最終閉了起來,連呼吸都變得綿長。
重光抱著沉睡的雩生依偎了一會兒,把他放回床上,又細細的蓋好被子,在房裏點好安神香才推門而出。屋外天色漸明,一輪幾近圓滿的明月掛在西邊,散發著柔弱的白光。敖岸山四週一百三十六個禁製,在重光控製下逐一全部打開,陣法所在之地亦是散著柔白的微光,與月光相互輝映。
一隻報信的山雀撲稜稜飛來,口吐人言,發出析木的聲音,「這幾天你隻管爽,外麵有我幫你看著。」
雩生正午時分醒來,迷迷糊糊中被重光抱去溫泉沐浴,換上了一件寬大的下擺幾乎要拖在地上的白衣。
「這是要做什麼?」雩生的聲音軟軟的,帶著剛睡醒的朦朧。
重光湊在他嘴角親了一口,道,「過去也有山神找凡人作伴侶,又不想兩人因為壽長的差異而分開,於是去求神農神上,神上也不能隨意增加人的壽命,最後提了一個折中的辦法,」重光認真的繫好雩生腰間的繫帶,把人摟在懷裏,在他耳邊輕聲道,「隻要一個儀式,你就可以擁有和我等長的壽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