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你會怎麼樣?」雩生聽言非但沒有驚喜,反而皺起眉,「既然是折中,我有得,那你……」
重光的下巴擱在雩生肩上,輕笑出聲,「放心吧,我還沒肏夠你,不會有事的。」
雩生將信將疑,但經歷過重光發情的事情,也知道他做的決定多有自己的考慮,也就隻能選擇相信他。
重光亦是換了一件寬袖長擺的白衣,待到日落西山,天色漸暗的時候,帶著雩生往五裏亭的方向走,經過陳舊的涼亭,又走了五裏左右林蔭的山路,眼前驟然開朗。
五裏亭所在的西南側峰,是敖岸山最高的山峰,站在峰頂能遍覽敖岸地界,從翻滾的黃河到幽深的山澗一一映入眼簾。頂峰處的空地上有一個祭壇。那祭壇廢舊了許久,今日卻被清掃的一幹二淨,白玉階梯上的雕紋栩栩如生。祭壇正中鋪滿了紅綢。重光抱著雩生拾階而上,把人輕輕的放在紅綢中央,又拿來一個軟墊,墊在了雩生腰下。重光一揮手,就見祭壇四周圍立的六根白玉石柱頂端燃起了無根的紅色火焰。今日的敖岸山寂靜無聲,連時時吹拂的山風都匿跡。
夜逐漸的深了,一輪圓月高懸,熠熠發光,把四周都照的銀亮,隻見月光照耀之下,石柱上的紅火變成了幽藍。
重光慢慢的,在雩生的注視下,扯開了自己的腰帶。那白袍之下一絲不掛,紫黑色的陽具半挺著,隨著他的動作上下甩動。重光在雩生身邊蹲下,伸出手指,輕輕的解開了他的腰帶,又分開了他的衣襟。雩生寬大的白衣下同樣不著寸縷,裸露的胸膛上在皎白的銀光照耀之下,更顯的晶瑩剔透。
重光吞了口口水,分開了雩生的雙腿。
兩人並非第一次幕天席地的交合,然而這一次卻與之前都不相同。沒有草木的遮掩,沒有山壁的掩擋。兩人身在敖岸山的最高處,四週一片開闊,彷彿就是故意要給別人看到一般。
雩生躺在祭壇中央,大張著雙腿露出腿心處那抹嬌嫩的小花。那濕噠噠的肉瓣開開合合,正對著明月的方向。有淫水順著會陰下淌,流到臀縫之中,沾濕了半個屁股。雩生來不及羞恥,樹籐殘留的淫性上湧,卻是比以往都兇猛。
「重光……下麵……想要……」雩生朝著重光伸出手,濕潤的雙眼裏閃著渴望的光芒。
重光扶著陰莖在雩生腿心處磨了磨,直到完全勃起,又沾滿了濕滑的淫水,然後抵在了他後穴處,緩緩的插了進去。
雩生有半月沒有被肏,那後穴早就恢復的像處子一般緊,生澀的含著柱頭一夾一夾的。然而那滿穴的淫肉早就食髓知味,在肉棒的深入下漸漸鬆軟,放任那堅硬熱燙的陽具一插到底,狠狠的撞上穴道盡頭那敏感嬌嫩的軟肉。雩生被頂的渾身一戰,身前那秀氣粉嫩的陽具徒然一抖,戰戰巍巍的挺立,從頂端吐出一道粘液。
月亮這時行到了最高處,光芒更是熾盛,月盤四周都是亮的幾乎耀眼的光暈。有光打在重光身上,隻見他週身都泛起了幽幽的白光。
又什麼從肉棒頂端噴湧而出,擊打在柔嫩的陽心上,又熱又麻。那股熱氣繼而穿透了四肢百骸,最終歸於腹中。
「啊……好燙……好熱……這是什麼……」雩生摸著自己發熱的肚子,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和重光一樣,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柔和的白光,忍不住出聲問道,「重光……這是什麼……」
重光不說話,隻是按著雩生纖細緊致的腰,用力的抽出肉棒,隻見那鬆軟的淫肉緊緊咬著那猙獰的陽具,隨著他的動作微微外翻,又被抽動著帶出一大波淫水。隻餘一個龜頭卡在穴口的肉棒頓了頓,然後彷彿打樁一般又快又狠的插了進去,把雩生頂的直往前聳。那肉棒撐開滿穴絞纏的淫肉全根沒入,直把柔軟的陽心頂的凹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