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她愛的義無反顧,撞的自己頭破血流,固執的以為得到了他的人,給他生了孩子,這段關係就算穩定了。
父母或者爺爺奶奶再或者古時候的愛情,不都是這樣的嗎?
有多少對夫妻,是整天愛的卿卿我我死去活來的,日子過到了最後,不都是為了孩子在過的嗎?
可是那個時候她不知道。
陸景琰這個人的心是鐵。
任憑她怎樣去捂,去熱,去討好,去疼愛,他都無勤於衷。
被阮溪掛掉電話的陸景琰,火大的將座機扣下,然後將自己丟進椅子裏,抬手捏著自己的額頭。
瞧瞧她的態度,還真是夠囂張,竟然三番兩次的掛他的電話,看來他對她還是太仁慈了。
重新拿起電話,冷聲吩咐自己的律師,
“通知她的律師,就說她要離婚可以,但是女兒的樵養權我不可能給她!”
他倒是要看看,她一個離了女兒不能活的人,還怎麼繼續折騰離婚。
還有,她不是也曾經說過,沒有他活不下去嗎?現在這樣鬧騰著要離婚,有意思嗎?
這樣毫不留情地吩咐完了律師之後,陸景琰就轉身投入了忙碌的工作中,對於一個掌握著手下那麼多員工生死的公司總裁來說,他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陪她鬧陪她折騰,時間就是金錢,這句話對他來說最合適不過了。
阮溪從律師那裏聽到陸景琰不肯讓出女兒樵養權的訊息之後,整個人都蒙了。
她沒法想象女兒不屬於她的畫麵,自從女兒出生她就一直陪伴在女兒身邊,關於女兒的一切,幾乎都是她親力親為。
如果離婚以後女兒歸陸景琰,那就意味著她跟女兒就要從此分離
那樣的畫麵光是這樣一想她就覺得揪心,更別說再深想其他的了。
沒有女兒她會瘋掉會活不下去的!
心裏一時間又是憤怒又是恐慌,焦灼的就那樣在屋子裏走來走去。
蘇依還尚未去上班,她在商場的美甲店工作,上午上班的時間比較晚。
見阮溪這樣焦躁不安,過去將她拉了過來坐下,
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阮溪的情緒有些崩潰,
“剛剛律師說陸景琰不肯把女兒的樵養權給我,依依,我怎麼辦?你知道的,沒有暖暖我活不下去!”
阮溪沒想到陸景琰會來這麼一出,她以為陸景琰跟暖暖也沒有多深的感情,不會想要暖暖的樵養權。
再說了,他跟夏瑜都兩情相悅了,暖暖在他們中間終究是個絆腳石,他為什麼非得要暖暖的樵養權?把暖暖給她,她帶著暖暖離開,他跟夏瑜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雙宿雙飛不好嗎?
蘇依聽了她的話也微微皺起了眉,不過也還是安慰著她,
“他畢竟是暖暖的父親,想要爭取暖暖的樵養權也是理所當然的。你也不要太慌,我覺得你跟他好好談談,或許會有轉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