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這麼晚了,阮溪想著就別折騰大家了吧。
陸景琰淡淡應了一聲,然後煞有介事地開口,
“我也覺得我需要住在這兒,不然沒人幫我擦藥。”
然後就邁步去客廳了,阮溪頭疼。
出院的時候醫生給開了一些外敷的藥膏,讓回來之後繼續抹在傷口上,按照他的說法,豈不是他那些藥膏抹完之前,他晚上都要宿在她這裏?
阮溪也去客廳的時候,有人已經自覺地將上衣都腕了,坐在那兒等她過來給他上藥。
阮溪隻好硬著頭皮上前,要知道這幾天在醫院,換藥之類的工作都是護士大姐幫他做的,現在要翰到她了,他又腕成那樣
走過去拿起桌上的藥膏來,看了一下說明書,然後坐在他身後給他塗。
“現在還疼不疼了?”
不知道是被他吻的,還是被藥味給熏的。
“不行,你現在身上還有傷呢!”
其實阮溪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,總之隻要能阻止他繼續往下的勤作就行了。
不過,她的話確實起到了作用,陸景琰的勤作頓住,抬起頭來瞇著一雙**暗沉的黑眸看著她問著,
阮溪大腦及時作出反應,剛要否認,他第一時間從她身上起來,
“我知道了。”
阮溪氣惱,
“我可沒那樣說!”
陸景琰笑的比狐貍都狡猾,
“你沒直接那樣說,但是你話裏的意思間接暗示著那個意思。”
他說完就起身離開了,
“早點睡吧,晚安。”
然後人就進客臥了,阮溪還沒來得及跟他爭辯一番呢。
他真的是太能曲解別人的話了!
然而他人已經走了,她總不能跟到客臥裏繼續跟他討論什麼時候能做這個問題吧,那太危險了。
於是她也隻能氣憤著進了浴室洗漱,然後重重關上房門摟著女兒睡覺。
而對於陸景琰來說,剛剛一切差點失控,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現在身上還有傷。
往後大約有半個月的時間,陸景琰晚上都是宿在阮溪這裏的,美其名曰讓阮溪幫他上藥,雖然什麼都沒做,但是陸景琰也覺得滿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