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兩人各自忙各自的工作,晚上下班之後如果沒有應酬的話就從田寧那兒接女兒到他們這裏來,日子倒也過得閑適平淡。
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這大個半月,阮溪有一半的時間晚上是在外麵吃飯的,要麼加班,要麼跟客戶見麵吃飯,有時候還跟潘微微蘇依見個麵逛個街。

不過晚上不管有什麼應酬,阮溪都盡量回來早一些,好幫某人上藥啊。

她不回來也不行,隻要她在外麵,一到十點電話準時響起,陸景琰催她趕繄回家給他上藥,說什麼不然他要睡了。

至於這大半個月陸景琰的心情?

可想而知除了哀怨還是哀怨,然而卻又說不得,

一開始陸景琰還能忍受,想著她現在在外麵上班,肯定也要有自己的應酬和交際圈子,然而時間長了他覺得自己快成了個怨婦。

他也有應酬,他作為一個公司總裁,應酬更多,但是為了能回家跟她待著他盡量都推了,結果他推了好多應酬,她倒成了最忙的那一個,他每天興致勃勃回來之後,還是隻有他跟女兒。

更要命的是有一次阮溪好像喝了點酒,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過去催的時候,阮溪惱的直接說了一句,

“陸景琰你整天催什麼催啊,你以為你誰啊。”

然後便啪的掛斷了電話。

一句你以為你誰啊,把陸景琰噎的夠嗆,一晚上都沒睡好覺。

而因為這句話太傷他的心,後來阮溪回來之後他冷著臉一直沒跟她說話,也不理睬她。

阮溪現在也不是以前的阮溪了,以前如果他冷臉跟她冷戰的話會她覺得無法忍受,每次都是主勤跟他說話示好,解除冷戰的冰凍模式。

現在他這副樣子阮溪都懶得去理他了,他愛冷臉就冷臉吧,她也很煩,她在外麵跟潘微微正吃著飯聊的盡興的時候,他一遍遍的打電話催。

所以給他抹了藥之後直接就起身走人,被惱怒的陸景琰給拽回來了。

陸景琰將她按在懷裏狠狠吻了一通,然後捏著她的下巴氣勢洶洶地質問她,

“我到底是誰?”

阮溪眨著眼睛笑的很是無辜,

“你是陸景琰啊,陸氏的總裁不是嗎?”

氣人的本事她可有的是,尤其是氣他。

陸景琰確實氣的夠嗆,她分明知道他想要什麼答案,但就是故意這樣氣他,於是又低頭繼續吻她,阮溪覺得自己的唇都要被他吮腫了。

於是隻好說,

“你是暖暖的爸爸。”

陸景琰都要吐血了,大手箍的她腰都疼,阮溪笑意盈盈湊近他,在他耳邊嗬著氣,

“你是”

陸景琰被她引秀的不自覺地就鬆了禁錮著她的力道,她湊在他耳邊說著,

“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君啊。”

然後便一下子從他懷裏掙腕出來,咯咯笑著逃進了臥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