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逸今天本是要去雜誌社,路過醫院“人癮”犯了。他讓助理聯係謝飛與,要魏北今日行程。
倒不是真來幹那種事,沈南逸純粹抱著魏北,又吻了片刻。
魏北被親得暈頭轉向,換氣時餘光渙散,瞥到桌上的手稿。他已有段時間沒讀過沈南逸的稿子,最近也沒聽說他要寫新書。
“這什麼。”魏北移開嘴唇,伸手去拿稿件。
沈南逸沒阻止,說沒什麼,下期雜誌稿子。
魏北粗略看幾眼,差點跳起來罵人。這他媽狗屁稿子!某種意義上來說,這就是帶有針對性的檄文。“十問審核”,這問題可大可小。要真追究起來,作為總編在銷量大、傳播廣的雜誌上張貼這種文章,能不能過審還是一回事。就算過了審,文章麵世必得成為眼中釘,活靶子。
他不知道沈南逸為什麼要寫這個,其實一直以來能隱約感知。
魏北曉得沈南逸骨子裏難涼的血液,也知道他那顆從來就不願下垂的頭顱。
魏北猛地抓住沈南逸,前半分鍾還沉浸在熱吻的暈眩裏,如踩雲端。這會兒簡直要命了,他像是懸在一排尖刀之上,恐懼感力拔頭籌。
不能這樣。魏北哆嗦一下,他舔了嘴唇,再咽唾沫。不能這樣,沈南逸。
可嗓子發緊,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他隻能死死地看著沈南逸,緊緊扣住他手腕。
“小事情,這些以前都寫過。”沈南逸盡量安撫他,手指揉著魏北後頸。他其實最愛年輕人的後頸,細長、優雅,好似一截玉蘭。
“這才不是什麼小事!”魏北緊著喉嚨低吼一聲,他生怕男人要倒行逆施,去走那艱路險途。
他生怕一鬆手,沈南逸就會徹底“離開”。
他眼睛有些發紅,咬著牙關,“沈南逸,以前是以前。你現在不能、你不能......”
沈南逸問:“記得我是誰?”
魏北大罵:“我他媽知道你是沈南逸!但你也不能這樣!”
具體哪樣,他不清楚。他也不清楚後果究竟是什麼,可未知不就是叫人害怕麼。
“我不會出事的,”沈南逸低頭看他,篤定道,“不必擔心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
另:
關於“世紀牽手”,其實老七寫的時候,隻純粹地想:魏北被記者圍困,沈南逸去解圍,牽手帶走,會有爆點(為後麵劇情做伏筆)。
結果那晚看了大家的評論,才反應過來哥哥那張。(如果有借鑒或原型,我都會標注的,這個大家應該清楚。)
況且“世紀牽手”在微博也能搜到很多牽手照,一開始我是源於世紀婚禮這個詞產生聯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