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止唔了聲,點點頭,後退了點,仔細看薑珩。他穿著加冠時的衣袍,紫金發冠,玄色深衣,像是在配合他的打量,後退了幾步,於是沈止看得更清晰。
肅穆端莊,眉目間含著的冷然貴氣逼人,收了三分艷色,原本壓人一頭的氣勢更甚。
沈止含笑看了會兒,沖薑珩勾勾小指。薑珩目光灼灼,聽話地湊過去——還沒討到個溫柔的吻,沈止的手落到了他的前襟上,替他理了理稍有些亂的衣襟。
他似乎沒註意到薑珩炙熱的目光,想了一會兒,漫聲問:“取了個什麼字?”
薑珩不滿地掐著他的下頷索了個吻,才回道:“尋玉。”
沈止失笑:“怎麼這麼拗口?”
口中這樣說著,心中卻默默念了兩聲。
薑尋玉。
怪好聽的。
他在這兒微微失神,薑珩看著他的目光卻愈發危險,隔了會兒,在他下頷上咬了一口,沈聲道:“靜鶴,都想起來了?”
沈止一怔,意識到了什麼,心中有些不安,隨即點點頭:“想起來了。”
薑珩盯著他:“該補償我了。”
沈止的臉紅了紅,又聽薑珩道:“我的加冠禮沒有來,也該補償。”
頓了頓,又繼續道:“這幾年的生辰禮,也該補償。”
沈止:“……”
特地把他從沈府偷回來,果真是別有目的。
他盈盈笑著同薑珩對視片刻,柔軟的頭發散亂在肩頭,俊雅白皙的麵龐上有些微紅,看起來可口極了。
薑珩喉頭發緊,口幹舌燥。
沈止總是能輕易挑動他的情緒。
沈止被薑珩盯得脊背微麻,口中剛吐出“好啊”二字,就被合身壓到了床上。
薑珩壓著沈止,捏起他的下頷逼迫他張開口,俯身纏住他的舌,在他溫熱的口中掠奪著,狠狠吸吮著那條舌。
沈止的身子顫了顫,聲音被吻得破破碎碎:“薑瑜
.晤.”
他顫拌的尾音被吞了下去,薑瑜簡直像是一隻發 狂的小獸,咽咬著他的唇舌,那滋味又麻又酥, 逼得沈止陣中都含了霧氣。
怎麽說也是兩人的第一次.讓薑琦主動似乎不太 好。
沈止模模糊糊想看,忽然就抱住薑瑙行的腰,一使 力,兩人的體位便調換了一下。他坐在薑瑜的腹 上,含笑低頭看著薑珀行,一頭柔軟的烏發披散著, 襯得一張俊雅的麵容瑩瑩如玉,好看得不得了。
薑瑜忍不住勾住他的脖頸將他壓下來,動作溫柔 地撫了撫他的頭發。
沈止看著身下清艷無雙的人,回憶著看過的避火 圖,由他撫摸著,俯下身先試探著親了親他的額 頭,細碎的吻像靖蛭點水,慢慢往下。親到那張 形狀優美的唇上時,沈止伸出舌尖描墓了一下薑 瑙行的唇形,附到他耳邊呢喃似的,話音帶笑:“好 甜。”
薑琦的呼吸急促,臉上依舊清冷,目光卻無比火 熱
如果目光有形,恐怕沈止的衣服已經被撕碎了。
“沈止.”薑珀行低聲叫他。
沈止輕輕應了一聲,纏綿地同他親吻了一會兒, 繼續吻下去,咬咬他的下巴,然後含住了他的喉 結,用舌尖抵下去。
感受到薑瑜行喉結的顫動,沈止忍不住低低笑出聲, 他埋著頭在薑珀行懷裏踏了踏,開始動手解衣服。 沈止向來很有耐心,給薑瑜解衣服時卻恨不得立 刻斯了送磚手磚腳的奈西。
薑琦仰頭縱容地看著他,手慢慢摸過去,幫沈止 扯開了腰帶。
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,薑瑜極力克製著,緩緩 給沈止脫下了衣裳。
那具瑩白漂亮的身軀徹底呈現在眼前時,薑瑜服 中轟地一聲,沒有絲毫遲疑,立刻將沈止壓回 上,動作有些狂亂急躁地親吻著他,在他身上留 下一個又一個屬於自己的痕跡。
猝不及防被推倒,沈止槽了憎,跡沒想出誌什公, 又被薑琦狠狠的親吻弄得有些頭腦發昏。
兩人坦誠相對著,薑瑜強硬地分開他的雙腿擠了 進去,身體無意間踏到一起,昂揚的陽具先碰了
沈止打了個哆喙。
那種感覺是他說不出的古怪奇妙,酥癢入骨,又 讓人忍不住想要繼續探索下去。
薑瑜的動作一頓,手撐在沈止頭邊,低頭看著他, 目光中滿是深情,與克製的火熱欲望。
沈止被他町得臉紅了紅,聲音小小的:“薑瑜行.”
薑瑜摸了摸他汗濕的囊角,沈聲道:“叫我的字。”
沈止乘巧地叫:“尋玉。”
薑瑜微微笑起來,耀眼得不得了。他貪戀地親吻 看沈止,吉音溫柔:"靜鶴。"
沈止從未覺得親吻是如此溫馨美好的一件事,他 ー遍遍小聲叫著美玲行。美玲行也回位著他。鍾錦的 吻ー寸ー寸落下。含住他胸前的釘粒。用舌尖 挑逗,又引得沈止顫了顫,逢吉音都雯了介週: “薑琦.晤,別,別親那裏.”
薑玲行按住他,他想將自己藏在心失多年的人一忠 一點吃幹抹盡,讓他的每一寸肌膚都留有他的痕 跡與氣息,讓沈止一一完完全全變成他的人。
騰下火熱的欲望輕踏著沈止的腿,薑琦依舊克製 著自己,動作近乎虔誠地親吻遍了沈止的肌膚, 連腳背也沒有放過。
他的靜鶴是最美好的。 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彌漫著香甜的味道。
沈止被親得渾身發軟,一股說不明的燥熱鼓動著 他,他忍不住去主動踏薑琦,細細的喘息著,殊 不知這聲音傳到薑瑜耳中,不亞於任何烈性春藥。
薑瑜的暉色深深,取過床頭的玫瑰蕾。
後穴處忽然一涼,異物入侵的感覺傳來,意亂情 迷的沈止回了神,立刻夾緊了雙腿,笑容有點僵 硬:“.薑瑜,你在幹什麽?”
薑瑜親親他的唇角,聲音平靜:“準備,幹你。”
沈止道:“.”
沈止“不對,我應該.”
他的話沒說完,因為薑瑜忽然又笑了,艷氣逼人, 令人移不開目光。
他咬了咬沈止的唇,淡病道:"你真的想在上麵? 很累的。”
懶骨頭的沈止有點猶豫了。
薑琦繼續道:“親一會兒就腿腳發軟了,軟著腿還 想壓我?”
這話太過直白,沈止的臉腺紅一片,一直以來都 覺得是自己“縱容”了主動的薑瑜行,猛一回頭才發覺 己是被壓在身下那個.他心頭有點不是滋味。
薑瑜行看他還有些別扭,思性時了一下,壓下去將頭 埋在他頸窩裏輕輕地踏,撒嬌似的,啞聲道:“靜 鶴,我想要你,想得快瘋了。我不餘弄份你的,
餵?” 沈止無奈,他實在拒絕不了薑瑜的請求,無論是 床上還是床下。
見他括著臉點頭應了,薑瑜興奮得身體都有些顫 鬥,強硬地珊開了他的雙腿。
風光一覽無餘。
毛直修長的大腿分在兩側,中間是含羞帶怯的幹 凈陽具,因為剛才的愛撫與親吻已經擡了頭,吐 出點點水色,看起來淫靡不堪。
私密的地方被直勾勾地町著,沈止臉上發燒,署 迫地想合上腿,卻合不攏,隻能繼續搭著臉,不 去看薑珀行。
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,大張看腿任由作 為,薑琦的胸口熱血沸騰,深吸一口氣,又挖了 些濕滑的雷體,耐心地給沈止開拓。
修長的手指探到了那個緊致火熱的穴口,這是從 未有人侵占迂的地方,如今正在被慢慢占有。薑 珀行耐著心思輕輕截刺著,到達某個地方時,一直 豎眉隱忍看的沈止忽然友出一南愛了週的叫中吟。
薑瑜微一挑眉,按操著那個點,低聲叫:“靜鶴?”
沈止的腿都忍不住微微屈了起來,咬著唇難耐地 又叫出一聲,暉中淚光點點,聲音又甜又軟,滿 是委屈:“薑瑜.那裏,難受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