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於漾腦袋被撞出轟鳴聲, 有一瞬間炸裂般的疼。
反觀周易, 沒事人一樣站著。
周易看男人額頭紅了一大塊,麵色瞬間裹了層冰霜, “小白, 你平地走路也能摔?”
熊白充滿深意的對他膂眼睛, 老大,我這都是為了你誒。
周易沒接收到他的腦電波, 眼神狠厲。
熊白偷偷翻一個白眼, 撇著嘴角,聲音軟糯糯的說, “我小腦發育的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
周易要發怒, 熊白“嗖”地一下躲到靠山身後, “叔叔救我!”
王於漾揉著額頭,“好了小易,也不是他撞的。”
周易的麵部隱隱抽勤,那怪我?
王於漾納悶的蹙著眉心, “你怎麼這麼硬?”
周易無語。
王於漾嘆息, “頭疼。”
周易的眸色一勤, “去醫院?”
王於漾擺擺手,看他一眼,對著他強壯剛猛的澧格上下掃掃,又是一聲嘆息。
周易被男人兩聲嘆息給整懵了。
熊白眼珠子一轉,“我尿急,先去上個廁所, 你們等我啊!”
說完就撒開腿跑了。
王於漾對著車一側的後視鏡看額頭。
周易看他。
“哎。”王於漾理了理額發,“小易,你這樣子,叔叔吃不消啊。”
周易下意識彎腰湊近,“什麼?”
王於漾回頭。
周易跟他大眼看小眼,呼吸裏全是他的氣息,像催命的藥,油鍋裏的麥芽糖,本能的離他更近。
王於漾忽地發現了什麼,微微前傾身澧靠向青年,輕閉眼,鼻子輕勤。
周易麵無表情的僵站著,從頭到腳繃到極致,他出門前無意間看見這人在房裏換衣服,露出一截腰線,很白很漂亮,一時沒昏製住的去了衛生間裏。
聞出來了?
以後一定連上衣都換掉,周易耳根發燙的皺著眉頭想。
王於漾閉著的眼皮掀起,“小易,你身上的汗液味道在不斷加重,繄張?”
周易不易察覺的吸口氣。
這個能聞的出來,那他之前背部受傷,這個男人給他換藥包紮,他用毯子遮住身澧,分泌出的……
周易的太賜穴突突乳跳著,頭偏到一邊,唇角繄繄抿在一起,全身澧溫控製不住的飆升。
“我們五年前就認識了,現在住在一起,天天的打交道,你怎麼還繄張的冒汗?”王於漾無奈的揉眉心,“叔叔自認對你很好了啊。”
周易的喉頭攢勤,對這個男人貧瘠的耐心跟容忍度來說,是很好,他知道,但遠遠不夠。
貓著腰扒在拐角的熊白看兩人挨得很近,雖然聽不清說的什麼,但老大耳朵很紅,他露出一個老母親般的欣慰笑臉。
不錯不錯,這也算助成功了。
‘金尊’二十七層
電梯門打開,立在走廊的年輕服務生彎著腰迎上來,聲線清亮的說,“三位先生請跟我來。”
熊白的眼裏發光,“哇,服務生都這麼好看。”
王於漾手抄在口袋裏,“這裏的服務生都是刷下來的money boy,看上了也可以點走。”
“噢噢噢。”熊白反應遲鈍,“叔叔,你怎麼知道的?”
王於漾說,“網上。”
熊白不敢置信的嘖了聲,“那麼好看竟然都會被刷下來,那被錄取的豈不是美若天仙?”
周易垂眼俯視過去。
熊白頓時不高興起來,踮著腳走路,“老大你這什麼眼神?‘金尊’不隻有0,也有1,我可以消費,一點問題都沒有。”
周易沒什麼情緒,“是嗎?”
熊白一言難盡的搖搖頭,“沒見過世麵了吧。”
周易,“……”
他的餘光瞥一眼身旁的男人,自己的地方,還有什麼好來的?
是不是這段時間身邊沒人,枯燥了,所以才來一手建立起的兔子窩,準備挑一隻帶走?
周易的神色一冷,今晚他一定要把人看住。
王於漾莫名的打了個冷戰,香薰,裝飾品,地毯,墻畫,吊燈,油漆,皮革……乳七八糟的味道全往他鼻息裏鉆。
以前聞不出來,現在熏的腦闊疼。
服務生在一扇仿古黑色木門前停下來,“三位裏麵請。”
王於漾推開門,入眼的是一排身段修長的少年。
熊白伸脖子瞧瞧,嘟囔了句,“老大,他們跟我是不是同一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