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來阿姨的秘密很多,不過我對那些秘密沒有什麼興趣。」
張禹說著,已經刺完歐賜艷艷左腿上的穴道,他盤膝坐在床上,將歐賜艷艷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,開始按揉。
「沒有興趣,你調查我做什麼?」歐賜艷艷似乎沒覺察到張禹的舉勤,隻是冷冷地問道。
「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調查的。阿姨你三歲喪母,六歲喪父,身世十分的淒涼,人生更是坎坷。但是你這一生之中,遇到了三個十分重要的人,其中的一個,應該是你女兒的父親......」張禹淡淡然地說道。
「你、你......你怎麼會連這些都知道......」歐賜艷艷徹底驚呆了,她再也無法平靜,忍不住轉回頭看向張禹。
此刻的這個年輕人,在她的眼中,似乎如同鬼魅。
「人生的際遇很多,隻是可惜,阿姨遇到的這三個重要的人,全都是禍而不是福。然而,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,命該如此,也是在所難免。」張禹又是淡定地說道。
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,你不會是在告訴我,你說的這些,都是你算出來的?」歐賜艷艷驚詫地說道。
「一點沒錯,我剛剛在給阿姨按摩的時候,順便又給阿姨摸了骨。」張禹淡笑著說道。
「摸骨......你......真的假的?」歐賜艷艷驚道。
「是真是假,阿姨自己心中有數。」張禹自信地說道。
「真是想不到,你竟然還有如此本事?」歐賜艷艷詫異地說道。
「雕蟲小技罷了。你遇到的那第三位貴人,本事才真是大呢,他煉製的葯,連我都化解不了。我想你身上的寒毒,應該難不住他吧,可他為什麼不來呢?」張禹問道。
「他在海上,鞭長莫及。」歐賜艷艷咬牙說道。
「看來你是承認了。」張禹笑道。
說完這話,他已經按摩完歐賜艷艷的左腿,順手給右腿針灸。
「有什麼不能承認的。隻是我很納悶,你為什麼一定要抓著此事不放。船上的人是千過你,不過最後也是你佔了便宜。我們的人,已經不再找你麻煩了。」歐賜艷艷說道。
「那以後呢?」張禹問道。
「以後井水不犯河水。」歐賜艷艷說道。
「我想要失憶葯的解藥。」張禹隨即說道。
「你連這個都知道......」歐賜艷艷又是一驚。
「我一個朋友,一不小心成為了試驗品,所以我要救他。」張禹說道。
「失憶葯沒有解藥。」歐賜艷艷說道。
「真的?」張禹說道。
「真的!」歐賜艷艷肯定地說道。
「那我想要配方!」張禹直截了當。
「我可以給你!」歐賜艷艷說道。
「什麼時候?」張禹問道。
「明天!」歐賜艷艷說道。
「果然痛快。」張禹說道。
「我歐賜艷艷說話,向來一言九鼎。你放心好了,我們以後絕不會去招惹你。」歐賜艷艷認真地說道。
「那就好。」張禹滿意地說道。
直接滅掉對方,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事情。精神病院那邊,隨著劉麗的失憶,現在已經沒有證據了。
海上娛樂城那麼大的生意,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,巡捕是不可能出勤的,就憑張禹一個人,簡直是開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