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件事的因果,張禹比誰都清楚,金鱗軀確實是自己帶走的,但自己絕不能承認。同時他也佩服對方,竟然這麼快就能找到自己的頭上,分析能力挺強啊。
張禹故作憤怒地說道:「好,那就給你師父打電話,讓他到我這裏來把你領回去!」
說完,他抬起踩在和尚背脊上腳。
和尚急忙從懷裏掏出手機,手機還是關機狀態。他開機之後,立刻撥了一個電話號碼。
「師父……我被張……張道長給抓住了……他讓您親自來把我接回去……好好好……」
和尚對著電話說了一通,跟著將手機遞給張禹,委屈地說道:「張道長,我師父請您接電話……」
張禹接過電話,放在耳邊接聽,說道:「喂。」
「喂,是張道友麼,我是雷鳴寺的法海。」電話裏響起法海的聲音。
「原來還真是法海大師……」張禹故意說道:「不知大師深夜讓高徒登門,是何用意?」
「這……」法海遲疑了一下,旋即說道:「電話中,恐難詳談,不知可否先讓小徒回來,明日一早,我親自帶他再到無當道觀拜山,登門謝罪。」
張禹心裏明白,這要是讓來人走了,豈不是顯得自己理虧。
於是,他冷冷一笑,說道:「不是我不給大師情麵,就這麼讓他離去,你怕他自己也難以下山了。我看不如,還是由大師親自將他領回去吧。」
「那……那也好……小徒給道友添麻煩,貧僧在此先行謝罪……明日一早,必當登門,親自拜山……」法海倒是顯得不卑不亢。
「那就恭候禪師大駕了……」張禹也不是特別客氣,畢竟這種事,沒啥可客氣的,都闖進我們家大門了,沒直接將人打死,已經算是給麵子了。你們雷鳴寺有什麼了不起的,敢這麼做,簡直是不把老子放在眼裏。
他跟著將電話交給和尚,和尚又說了兩句,這才結束通話電話。
張禹看了和尚一眼,淡淡地說道:「起來吧,等明天早上,你師父來接你回去。」
「謝謝道長……謝謝道長……」和尚好不容易纔從地上爬起來。
這一劍差點就要了他的命,現在呼吸都不通暢。
「跟我走吧。」張禹冷冷地說道。
他自然不能將和尚留在後麵,走到通往前麵的門戶,張禹給王胖子打了電話,讓王胖子帶幾個弟子過來,順便再帶一條繩子,這要是要把人給捆走。
沒一刻工夫,王傑就帶人前來,張禹吩咐下來,好好看著,別讓人跑了,也不用虐待。
王傑等人難免也有點納悶,來人穿著夜行衣,還是個光頭,點著戒疤,看來是個和尚。一個和尚,大晚上這個樣子跑到無當道觀,這算是什麼意思。
當然,張道長也是挺要命的,就穿著一條大褲衩子,身上披著西服,沒有半點為人師長的樣子。
把人捆好,王胖子在和尚的屁股上踹了一腳,把人押走。
張禹關好院門,朝自己房間走去。
院子裏恢復了寂靜,鬧出這麼大的勤靜,竟然都沒人出門,張禹也挺佩服。當然,有的是睡著沒聽到,像孫昭奕這種聽到的,應該也是確定問題解決了,沒有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