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布俯身抱起司馬後,司馬後雖有一米八幾的個頭,不過抱在呂布手裏,依然如抱了個孩童一樣。走出門口突然發現竟有三隻馬匹。呂布托著司馬後,拎著宇航服,跨上馬匹,不走大路,沿著小道,竟朝西而去。
顛簸的小路上,司馬後雖努力保持清新,但極度的疼痛和過多的失血,在走了不到半小時後,終於體力不支,昏死過去。
耳邊似有人在向我召喚,卻無法分清到底是誰的聲音,這聲音是那麼的柔和、溫馨,仿佛天籟。司馬後想著:“我是否已到了天堂,這是仙女的聲音麼?胸口還是那麼的痛,到了天堂是不應該感覺到痛的,可是現在這種欲裂的疼痛感是那麼的清晰。我不在天堂,那這個召喚我的天籟之聲是誰的?”司馬後努力的想睜開眼睛,可惜卻是白費力氣,此刻虛弱的竟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。意識逐漸模糊,複又昏迷過去。
“光!”司馬後微睜開眼,從窗台上斜射進一抹陽光,那麼的親切、溫暖。這是人間的感覺,司馬後喃喃道:“我沒死?”此時從門口走進一個銀鎧武將,見司馬後睜開眼睛,便退出屋子。過了一會,走進一個青袍老翁,呂布和銀鎧武將隨後而進。
司馬後看到呂布,心裏塌實許多。青袍老翁走近床鋪,為司馬後診脈。司馬後看著呂布,似想問些昏迷後的事情。呂布道:“司馬先生不必擔心,傷勢已被控製。”說完目視青袍老翁,繼續道:“這位是名動天下的神醫華佗。華先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,你不必擔心。”華佗輕輕一笑,離開司馬後的脈絡,開口道:“將軍抬愛華某,起死回生實不敢當。在下定當竭盡全力醫好將軍的朋友。”說完轉頭對司馬後道:“昨日呂將軍將閣下送到這裏,還未請教閣下大名。”司馬後沒想到能遇見這個傳奇神醫,有神醫在,自己的傷勢絕對沒什麼大礙了。為了表示尊敬,司馬後想起身答謝,可惜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。隻得躺著恭敬的道:“在下複姓司馬,單名一個後字。”說完想了想,這個時代有身份的人都應該有表字的。既然來到這裏,也應該起個字號,想到這裏,為自己起了個字,繼續道:“表字元義”華佗聽完,道:“在下華佗,字元化。元義先生傷勢已無大礙,不過還需些時日修養,這期間切勿勞累。”說完起身出門。呂布也安慰司馬後幾句,出門而去。
司馬後躺在榻上。有華佗在,自己的傷勢應該不成什麼問題。想著踏入時空門後,到現在這段時間裏,簡直就和做夢一樣。可看著周圍的一切,卻又是那麼的真實,呂布、華佗,曆史上的名人,這樣的靠近自己,這並不是夢境。此刻想也無用,在找到探險隊之前,首先要努力活下去。想著這些,司馬後睡了過去。
又聽到了那天籟般的聲音。再次醒來時,已是夜黑,床頭點著油燈。床邊坐立著一個少女,司馬後睜開眼睛看去,驚叫道:“周靜!”少女聽到司馬後呼喚,直起身子,端起碗道:“是否餓了,喝些吧。”司馬後聽在耳裏,這聲音充滿祥和柔美,溫婉的讓人心馳。卻不似周靜的聲音,再看這女人身上穿戴,還有發飾,都是古人模樣。司馬後有些納悶,現代的周靜和這少女是何其的相象。司馬後卻仍未死心,撐坐起來問道:“是不是周靜?”少女忙起身扶著司馬後,道:“司馬先生快請躺下,賤妾嚴氏本是華神醫的徒弟,嫁予呂布為妻。”司馬後失望的躺了下去,原本以為找到故人,何其想到這世上竟有如此相貌相似之人。客氣的回道:“小子司馬後見過呂夫人。”少女笑道:“不必如此客氣,先生救下我家夫君,妾感激不盡,如若我家夫君沒有先生相助,定要不幸遇難,那時妾也將隨夫而去。先生可也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司馬後客氣道:“呂夫人言重了,舉手之勞,何足掛齒。”少女坐立下去,道:“先生不必這麼見外,叫我藝名貂禪即可。”司馬後聽到這裏,兩眼瞪去,驚呼道:“貂禪?”貂禪倒被看的不好意思,低頭道:“先生已昏迷一天了,先吃些東西吧。”
司馬後吃著貂禪喂來的食物,注視著眼前的美人。那貂禪膚若凝脂,容光明豔,雖已盡去飾物,卻仍若仙女下凡。時而秋波流盼,讓人神為之奪,魂飛天外。頭上無甚飾物,長發揮泄,猶如瀑布。手捧食物直跪在床塌邊,修長曼妙的身段凸顯,纖幼的蠻腰,修美的玉項,潔白的肌膚,輝映間更覺嫵媚多姿,明豔照人。眸子又深又黑,顧盼時水靈靈的采芒照耀。普通村婦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卻又顯另一種致美。揮手送食時散發出的淡淡幽香,讓人神魂顛倒。明月皓齒的外在美,與風采煥發的內在美,揉合而成一幅美倫美煥的美人圖畫。
如此美女,司馬後不覺看呆,除了穿著聲音不同外,其它簡直就和周靜無甚兩樣。為何以前看周靜從沒這麼美妙的感覺。或許是以前對周靜注目太少。要是能回去,定要好好待周靜。司馬後心裏默想著。吃了一口米湯,突然咳嗽起來,感覺胸悶,胸前的傷口被劇烈的咳嗽給撕裂開來,血流不止。貂禪也被嚇一跳,忙跑出叫來華佗。
華佗此時正在碾磨藥粉,聽到貂禪驚叫,忙跑到司馬後屋來。再看司馬後,此時又已昏迷過去。剛吃下的米湯全吐了出來,胸口盡是血跡。華佗掏出銀針一邊為司馬後止血,一邊對貂禪道:“他傷口還沒愈合,不能使勁,可能是剛才吃東西用了力氣,拉傷了胸前的傷口。血已止住,現在已經不礙事,你去幫我把工具拿來,我要重新為他縫合傷口。”貂禪應聲,自責的離開房間,去取工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