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和沈嘉許如何進一步發展, 也許許真真自己都不知道。
但是,女人都會享受著被愛的感覺。
她和沈嘉許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, 算不上浪漫。青澀年齡的她,隻知道那是喜歡。
她喜歡著沈嘉許,所以, 也無所謂對方的態度,甚至是願意等對方偶爾閑下來的時候, 看看她就好。
曾經如此卑微的祈求著感情。
但是, 現在不一樣了,她希望有一份平等的,真正的感情。
沈嘉許笑著答應,一定會給她一個浪漫的表白。
······
雖然許真真並不關心南城的經濟問題, 但最近沈家的的事情,演化的愈發的激烈。
豪門秘聞, 誰都感興趣, 更何況, 那個空降到沈家的私生子,現在已經入了族譜, 冠上了沈家的姓氏,甚至沈老爺了轉了很多的股份到那個私生子的名下,原本是一個默默無名的人,突然成了沈家的大股東。
但有老爺子在背後撐腰,一時間風光無線,無人不忌憚這位新上位的沈家公子。
“總裁, 那位已經找了你好幾次了,現在就等在休息室,似乎是不打算走了。”秘書硬著頭皮稟告沈嘉許。
雖說現在公司的最高領導人是沈嘉許,但這位新上位的沈公子也不能小覷,畢竟人後麵老爺子撐腰。
到底是人家的家事,他們這些做員工的自然是不好插手。
人家就在外麵等著,她也不好把人趕走。
沈嘉許放下文件,抬起眼簾,眼眸噲翳著,他掀起唇角,勾著淡薄的笑,冷聲道,“你讓他進來。”
秘書擦擦額角滲出的汗珠,把人請進來。
進來的是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男人,黑發,黑眸,麵容俊美,隻是,他不經意露出的笑容,讓人覺得刺眼。
進到沈嘉許的辦公室,他隨性的很。
他隨手把外套一腕,扔在了沙發上,他鬆鬆領帶,覺得難受的繄。要不是要在人前做做樣子,他才懶得穿西裝。
“沈嘉許,你故意把我放在外麵晾那麼久,什麼意思?”沈言書可不傻,他從早上到現在可是來了好幾次。
就算是沈嘉許再忙,也不至於一點時間都抽不出來。
“沒什麼意思。”沈嘉許對自己所做的事情,也不否認。他頓了頓,聲音冷淡的很,眼眸瞬間冰涼徹骨,“就是覺得沒有必要見麵。”
沈老爺子想做的事情,沈嘉許管不著,也懶得管,怎麼說,公司裏也有一部分的產業,是沈老爺子早期拚搏下的,他既然想安插一個人進來,他自然是不能不給麵子。
但是,他可沒說要和一個私生子相親相愛,甚至說要做好兄弟。
沈嘉許點了煙,冷峻著一張臉,麵色略顯蒼白。
“你找我需要些什麼?”沈老爺子怕沈言書新進公司,受人欺負,便特地找沈嘉許關照。
沈嘉許覺得爺爺真的是活的愈發的糊塗了,他憑什麼好心到,會照顧沈言書的的地步。
沈言書笑了笑,跟在沈老爺子的麵前乖巧斯文的模樣不一樣,他此刻翹著二郎腿,眉眼上揚,言語間說不出的輕佻之意。
“我找你哪能要什麼東西,怎麼說,你也是沈家正牌的繼承人。”沈言書話語間毫無尊敬之意。
沈嘉許的手指間夾著煙,他皺皺眉,怎麼聽不出其中的諷刺之意。
“你閑著,並不代表,我很閑,沒事的話,就出門右轉。”沈嘉許可沒有時間,和沈言書多廢口舌。
被人下了逐客令,沈言書依舊還是勾著懶洋洋的笑容,他起身,走到了辦公桌前。
雖說兩個人有血緣關係,但容貌並不相似。
尤其是兩個人的氣質更是無法相比,沈嘉許骨子裏的矜持貴氣,即使是沈言書再怎麼偽裝也裝不出來。
沈嘉許並不喜陌生人的靠近,他抿著薄唇,沉下聲音,“如果你聽不懂人話,我可以叫我的秘書帶你出去。”
“呦呦呦,居然生氣了。”沈言書高興道,他迅速換了一張嘴臉,“這就不行了,以後豈不是得天天被氣死。”
“怎麼說?”沈嘉許冷笑。
沈言書挑釁道,“你可能不知道,爺爺似乎極其想改立我為繼承人。”
沈言書深意說這話,眼神玩味。
其實,他這次就是故意出現在沈老爺子的麵前,他就是要攪的沈家不得安寧。
自己的奶奶之所以去世的早,就是因為沈家。她躲躲藏藏這麼多年,日子不好過,最後生了病,連看病的錢都沒有,最後時間拖久了,就成了不治之癥,死在了家裏。
而沈家的人,這些年來,在南城要風得風,要雨得雨,風光的很,要是奶奶是見不得的小三罷了,但是他奶奶就是硬生生的被這個冷血的家族所拋棄,排斥,到死為止都沒有說過他的身世。
也是偶然的契機,沈言書找到了奶奶珍藏的照片和筆記本,才知道了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