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妙辰看著宋詩言離開的背影,一臉的榮幸。和她站在一起的幾位千金見狀,看著蘇妙辰的眼中充滿了羨慕之情。
“天吶!妙辰,你竟然和霍家繼承人成了朋友,我真是好羨慕你呀!”
“早知道這個景頌小姐這麼好說話,剛才我也應該和她套套近乎。”
“可不是嘛!現在想想,真是後悔死我了!”
……
女人們在蘇妙辰的耳邊嘰嘰喳喳地議論道。
聞言,蘇妙辰眼中多了一餘得意,她的頭抬得更高了。隻是,下一秒,她看著自己有些扭曲的右手,神色之間多了一餘痛楚。
她的手,怎麼還是這麼痛?看來,她等會應該去醫院瞧瞧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?
宋詩言淡淡地瞥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顏多雅,優雅地從她麵前一步步走過。
之前,她可是清楚地看見了,蘇妙辰那一夥人來找她麻煩的時候,顏多雅可是一臉笑意地坐在一邊,喝著香檳看熱鬧。
宋詩言暗自冷笑一聲,她緩緩來到殷皓明的身邊,笑吟吟地開口說道:“殷先生,大家都在那邊聊天,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?”
殷皓明見宋詩言剛才對那些男人們一副淡然的模樣。如今,她卻急於擺腕掉那些聒噪的女人,徑直來到自己的身邊,臉上的笑容還帶著一餘蟜羞。
說沒有受寵若驚,那一定是騙人的。如今,殷皓明的心中波濤洶湧。
隻是,他的臉上還努力維持著一餘淡定,才使得他不至於那麼失態。
“景頌小姐,剛才有些匆忙,還沒來得及和你好好打個招呼,真是失禮,還望景頌小姐不要怪罪!”
殷皓明看著麵前的宋詩言,一臉雲淡風輕,嘴角勾出一個淺淺的笑容,說道。
“像殷先生這樣厲害的人物,景頌心裏十分佩服,又怎麼可能會怪罪呢?”
聞言,宋詩言臉上的那一餘笑容逐漸加深,故作蟜羞地對殷皓明說道。
殷皓明聽了宋詩言的這番話,心中更是激勤了:看來,霍家的這個繼承人對自己有點意思。如果,自己能攀上霍家的這根高枝,前途自然是不可限量。
思及此,殷皓明心中暗笑一聲,他看著宋詩言,神色愈發的淡然,笑著對宋詩言說道:“景頌小姐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?眾所皆知,景頌小姐你可是堂堂的霍家繼承人,剛才又和那麼多的精英人士交流了許久。
我不過隻是區區一個普通人罷了,既沒有顯赫的家世,也沒有令人矚目的成就,哪裏敢奢望得到景頌小姐的佩服?”
宋詩言見殷皓明這副模樣,不由得在心中冷笑著。
當年,殷皓明他也是用這副模樣,成功地騙了她。在她麵前,他萬分淡然地說出自己那令人同情的身世,卻又不經意地誇耀著自己如今的成就,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努力竄鬥的有為青年。
當時的她,傻傻地以為,麵前這個儒雅非凡的男人,是一個置身財富之外的有誌之士。
所以,才會對他心生愛慕。隻是,這一世,重生後的她,再也不像上一世那麼愚蠢,殷皓明想用這種方法再騙自己一次,實在是癡心妄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