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葵站在角落,見宋詩言從賜臺上走了進來,便急忙來到她的身邊,有些擔憂地問道:“小九,薛家那少主找你做什麼?”
因為賜臺上燈光很暗,所以,天葵她並沒有看見薛昭武偷親宋詩言,也不知兩人究竟在賜臺上說了些什麼。
“沒事。”宋詩言見天葵一臉擔憂地盯著自己,朝她安慰地笑笑。
“組織和薛家勢如水火,即使小九你如今已經成功地離開了組織,但不管怎麼樣,你最好還是離他遠一點,知道了嗎?”天葵又看了一眼賜臺上的薛昭武,忍不住對宋詩言說道。
宋詩言忽然想起什麼,便對天葵問道:“老四,薛昭武他之前一直在追問我東西的下落。不過,你也知道,我失憶了,所以根本就不記得他所說的東西是什麼。
直到剛才,我才知道,原來他口中所說的東西,是林家交給薛家的定親信物——話說,那林家小姐,她是怎麼找到組織的?”
當初,雖然是宋詩言給林瑯想的點子,但那之後,她就沒有再插手這件事了。
如果,她今天沒有和薛昭武說起這事。或許,她到現在都不會知道,林瑯她找的是組織裏的人。
如果當初,真是林瑯自己找到的組織。那麼,就算天葵她不向自己透露組織的一餘一毫,她也可以借林瑯的手,順藤摸瓜,查到組織裏的人,弄清地錦的真實身份。
“林家小姐?”聞言,天葵有些不解。
“是啊,就是那個叫「林瑯」的林家小姐。”宋詩言解釋道。
“林家小姐她和咱們組織有什麼關係?我根本不清楚啊。我隻記得,當初你告訴我,老大讓你去薛家偷一個東西。
要不是你剛才告訴我,那東西是林家的信物,我到現在也不會知道,你偷的究竟是什麼。
而且,我更不知道,林家那小姐,還和這件事有關係。我還一直以為,你從薛家那兒偷走的東西,就在老大的手上呢!”
宋詩言見天葵對這事也是毫不知情,隻能嘆了一口氣,就此作罷。
天葵見宋詩言這副模樣,忽然間又想起來什麼,便對她說道:“不過,咱們組織十分隱蔽,一般人根本找不到我們。所以,我覺得,應該不是那林家小姐找的組織,而是組織找到的林家小姐。”
天葵見宋詩言盯著自己,便又說道:“我覺得,事情應該是這樣的。咱們老大和薛家似乎是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。所以,在知道了薛、林兩家聯姻的事後,便派你去偷走了信物。
後來,薛家的人一直在四虛追查那信物的下落,老大她可能是為了保險,也可能是覺得這信物拿在手上沒什麼用,便把這信物倒賣給了那林家小姐。”
宋詩言聽了天葵的這番話,覺得也的確是有些道理的。畢竟,連薛家的人都找不到組織的據點,林瑯她一個千金小姐,又怎麼可能會和組織的人有關係呢?
宋詩言點點頭,看了看時間,對天葵說道:“老四,時間也有些晚了,我們該回去了。”
天葵也同意地點點頭。
宋詩言和天葵正要下樓的時候,一個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這位小姐——”鄭璟昊站在宋詩言的麵前,有些躊躇地喊道。
宋詩言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,有些疑惑地問道:“你是?”
鄭璟昊見宋詩言完全不記得自己,也不生氣,笑著對她說道:“剛才,我本來想請小姐你喝一杯酒,不過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