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芳她為了錢,總是勾搭那些有家室的男人。因此,她那破敗的家門,時常被一大群男男女女圍住。
葉芳經常被那些男男女女們扒光,揍得鼻青臉腫。她雖然沒有被揍,但也免不了被一些女人團團圍住,聽著各種惡毒的謾罵之詞。
“小丫頭,你知道你媽是個什麼東西嗎?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婊?子!”
“婊?子生的女兒,也是婊?子。小婊?子!”
“小婊?子,你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,破壞別人家庭,就是這樣的後果!”
……
“我們別和她玩,我媽媽說,她是婊?子的女兒。”
到了後來,葉芳臭名遠揚,就連城中村的那些小孩子,也都遠遠地避開她,不願與她來往。
葉芳根本不知悔改,依舊像以前那樣,整天勾三搭四,害得她也遭受了無數白眼。直到葉芳忽然不辭而別,這樣的生活才終於結束。
顏多雅撥通電話,喚來自己那幾個守在夜店外麵的保鏢。
不一會兒,幾個五大三粗的彪悍保鏢便來到了顏多雅的身邊。
“小姐,有什麼吩咐嗎?”一個保鏢問道。
“把這個男人拖出去,好好教訓一頓。記住,一定要打得連他親媽都認不出他的那種程度!”顏多雅指著那個男人,冷笑著吩咐道。
男人見朝自己走來的幾個保鏢,這才知道自己口無遮攔,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。
見狀,男人一臉後悔地對顏多雅說道:“這位小姐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!”
“別讓他在這兒廢話!拖出去!”顏多雅冷冷地說道。
聞言,保鏢不顧這個男人的鬼哭狼嚎,迅速地將他架在了中間,離開了夜店。
周圍氣氛熱烈,根本沒有幾人注意到這邊究竟發生了什麼。
顏多雅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,冷笑著回到了自己的座位。
“小姐,這是你點的白蘭地。”一個服務員端著托盤來到了顏多雅的麵前。而後,他拿著酒瓶,恭恭敬敬地給顏多雅倒了一杯酒。
顏多雅隨意地從包裏抽出幾張百元大鈔,遞給服務員,毫不在意地說道:“這是給你的小費。”
服務員接過小費,一臉欣喜地說道:“謝謝小姐!”說罷,便將酒瓶放在桌上,拿著托盤離開了。
離開的途中,他看著一個站在暗虛的男人,笑著朝他點了點頭。
幾杯白蘭地下肚,顏多雅便覺得自己的頭已經開始暈暈的,身澧也有些燥熱。
“才喝這麼點,難道就已經開始醉了?”
顏多雅放下酒杯,看著頭頂上那絢麗無比的燈光,隻覺得頭更昏了。
她拿起座位上的包,從座位上站起身來,踉踉蹌蹌地朝著洗手間走去。
每走一步,顏多雅就覺得自己的頭愈發的昏沉沉,身子也軟綿綿的。
洗手間外這條昏暗的走廊裏,雖然依舊充斥著嘈雜的音樂聲,但卻並沒有什麼人。
一個人影緩緩朝顏多雅走來,聲音也忽遠忽近:“小姐,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我……”顏多雅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,眼前一黑,便無力地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