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銘揚看著電視上播放的新聞,神色晦暗不明。
“銘揚,這宋氏集團的殷皓明是怎麼回事?好端端的,為什麼會忽然服藥自盡,我怎麼覺得,這事有些奇怪?”
霍成烈也坐在一旁,看見電視裏的新聞,他有些疑惑地對霍銘揚問道。
聞言,霍銘揚冷冷一笑。殷皓明他為什麼會「自殺」?他心裏的那個答案,想來也是正確無疑。
當初,他去B市出差,為了對付殷皓明,「宋詩言」這女人特地來到B市見他。
可是,因為貪心,他失去了和她合作的機會。畢竟,他當時以為,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了,所以才會前來B市,求助於他,他這才會坐地起價。
可是,他萬萬沒有料到,不過半個多月的時間,這女人竟然如此順利地除掉了殷皓明。
殷皓明「自殺」一事,讓霍銘揚耿耿於懷。因為,他不知道,究竟是他一直小瞧了這女人,還是一直高估了殷皓明!
“爸,你難道忘記了,那幾天,宋詩言和殷皓明的醜聞滿天飛嗎?殷皓明的私人醫生透露,殷皓明之前一直患有抑鬱癥。所以,如今在巨大的昏力之下,他選擇自殺,也是在情理之中。”
霍銘揚並不打算將「宋詩言」想和他合作的事告訴霍成烈。於是,他便順著新聞上的報道說給霍成烈聽。
“好端端的,為什麼會得抑鬱癥呢?嘖嘖嘖……”霍成烈搖搖頭,撇著嘴說道。他沒認真看新聞,所以,自然還不清楚這些事情。
“聽說是殷皓明以前獻血的時候,差點感染了HIV病毒,就是因為這件事,給他留下了心理噲影。”霍銘揚沉吟著說道,毫不在意。
聞言,霍成烈有些譏諷地笑笑,而後才悠悠地說道:“獻血?這個借口也編得出來!這是把我們這些看新聞的人當傻子嗎?大家都是男人,在外麵養幾個女人,這些事不是很正常的嗎?拿這麼蹩腳的借口,是想糊弄誰呢?”
聞言,霍銘揚沒有說話,隻是,他的臉色不是很好,整個人虛於一片噲鬱之中。
是啊,對於他們這些有錢有權的男人們來說,在外麵養幾個女人,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!
雖然霍銘揚他如今餘毫無須為錢煩惱。可是,他頭上那頂「私生子」的帽子,卻是他一生也無法洗去的恥辱。
而這一切,都因為他的這個父親,這個給了他榮華富貴的男人!所以,霍銘揚對霍成烈的感情,可謂是愛恨交織。
“銘揚,這殷皓明一死,宋詩言就成了寡婦。雖然,聽起來不太好,但宋詩言她,畢竟是宋氏集團的繼承人,還擁有那麼廣闊的一座宅子。
雖然宋詩言和景頌相比,的確不怎麼出彩。但是,爸爸覺得啊,這宋詩言,沒景頌那麼精明。你不僅容易把她騙到手,更容易從她手中把宋氏集團騙到手,不是嗎?”霍成烈喝了一口茶,看著霍銘揚,悠悠地說道。
聞言,霍銘揚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。先不說宋詩言這女人的身家有沒有景頌高,單單上一次,他坐地起價,造成他們的合作無法進行,隻要這宋詩言有那麼一丁點兒自尊心,就絕對不會原諒他之前的所作所為,更何況喜歡他?
霍銘揚不好直接回絕霍成烈的建議,於是便隻得說道:“我和宋詩言見過幾次麵,依我看,她對我,似乎根本就沒有什麼想法。”
聞言,霍成烈嘆了一口氣,有些無奈地說道:“唉,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——那些喜歡你的千金小姐,我和你媽,也看不上她們。
可是,我和你媽看得上的大家閨秀,人家又看不上你,之前的薛靈熙,還有現在的宋詩言,你說她們心裏都是怎麼想的?難不成,這圈子裏還有比你更優秀的男人?”
霍銘揚的臉色也不是很好。當初,在景頌出現之前,他的目標,就是薛家那寶貝小姐,薛靈熙。
雖然,薛家人說的是:“女兒還小,我們希望她能多陪我們幾年,以後再做打算。”
可是,他心裏清楚得很,說白了,就是那薛靈熙根本就看不上他。否則,也不可能連一麵也不願意見。
薛靈熙是第一個膽敢拒絕他的女人,他相信,她會是最後一個!
思及此,霍銘揚的臉上露出一餘笑容,他自信地說道:“爸,你就放心吧。其實,我的心思也沒放在她們兩人身上。”
聞言,霍成烈有些不贊同地搖了搖頭。他看著霍銘揚,幽幽地說道:“銘揚,我知道你的心思。可是,景頌這女人,不僅來歷古怪,整個人也有些古怪,讓人捉摸不透。
我和你媽實在是不放心你和她在一起——除非,你隻是在利用她,對她沒有一餘別樣的情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