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完記者的采訪之後,宋詩言又和那些前來的股東們寒暄了一陣,便沒有什麼事了。她正打算離開這裏,找遍了會場,卻不見天葵的身影。
宋詩言拿出手機,撥打天葵的電話。可是,電話那頭,卻一直沒有人接。
見狀,宋詩言的心中不得不有些疑惑,她在接受采訪之前便已經和天葵說好,用不了多少時間,她就會結束采訪,到時候,她們便一起離開。可是,如今,天葵不知跑到哪兒去了,連電話也不接。
宋詩言不想繼續在這裏待下去,無奈之下,她便決定先去停車場等天葵。
宋詩言今天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。剛才,她一直站在會場裏接受訪問、和股東寒暄,現下,她覺得自己的小腿實在是有些累。
宋詩言倚著車門,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真皮座椅,不由得嘆息一聲——
早知道天葵會跑得不見了蹤影,當時她就應該把車鑰匙拿過來,自己保管。
好在天葵很快便接通了電話。不一會兒,她便來到了停車場。
雖然她已經竭力掩飾,但宋詩言還是看出來,她的神情有些落寞,眼眶也是紅紅的。
見狀,宋詩言不由得有些擔憂。天葵的性格一向堅強,要是沒什麼大事,她是絕對不會落淚。
可如今,她雖然沒哭,但卻也瀕臨哭的邊緣了。難道,天葵她剛才發生了什麼事?
“天葵,你怎麼了?”宋詩言看著天葵,有些擔憂地問道。
聞言,天葵搖搖頭,膂出一餘勉強的微笑,對宋詩言說道:“沒事。”
“沒事?要是沒事,你會這麼久不接我的電話?要是沒事,你會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?天葵,告訴我,你究竟出什麼事了?”宋詩言不依不饒地問道。
宋詩言知道,以天葵的性格,要是現在不說出來,她隻會悶在心裏,以後會更難過。
“難不成,是組織的事?”宋詩言繼續問道。以天葵的身手,她應該不會在別人受傷吃虧。
如今,能讓她這麼難過,估計也隻有那個不人性的組織了。
見宋詩言不停地追問,天葵終於抑製不住地落下淚來。
宋詩言環顧四周一眼,見停車場附近有人經過,於是她便對天葵說道:“我們先上車再說。”
聞言,天葵點了點頭,她拿出車鑰匙,打開車門,兩人這便上了車。
……
“說吧,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宋詩言看著天葵,拿出紙巾遞給天葵,問道。
天葵從宋詩言手中接過紙巾,擦了擦眼淚,這才哽咽著說道:“剛才,萊恩出現了。”
“萊恩?”宋詩言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。仔細回想,她這才想起,這個萊恩,是天葵之前提起過的初憊。
可是,天葵不是說,萊恩一直生活在美國嗎?他怎麼會忽然來中國?
“他是來找你的嗎?”宋詩言看著天葵,問道。
天葵沒有回答,她沉默地點了點頭。
見狀,宋詩言的臉上浮起一餘笑容。她看著天葵,有些不解地問道:“你不是一直沒有忘記萊恩嗎?如今,他特地來中國找你,就是為了與你再續前緣。這不應該是一件好事嗎?你怎麼一副難過的樣子?還是說,萊恩他已經……”已經有其他喜歡的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