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頌,你難道忘記了,我之前和你說過,我當初之所以會回到中國,就是因為組織知道了我和萊恩的事。
如果,萊恩他執意要和我在一起。那麼,組織的人一定會對他不利,而我,也難逃懲罰——
這麼多年,能活著離開組織的人,也就隻有小九了。你不知道,當時,小九成功腕離組織,讓其他成員都嫉妒得想要發瘋。”天葵苦笑著說道。
聞言,宋詩言有些替天葵忿忿不平。她一臉義憤填膺地說道:“你們組織的老大,可真沒有良心。”
天葵的臉上浮起一餘苦澀,她看著宋詩言,幽幽地說道:“景頌,你別這麼說老大。雖然,我沒有見過她,但是,我很感激她——當年,要不是她收養了我,我根本不敢想象我如今會過著怎樣的生活。”
“就算那個老大的確對你有恩。可是,她也不應該扼殺你們追求幸福的權利啊!”宋詩言依舊有些忿然。
“景頌,你不懂——人一旦有了牽掛,就有了軟肋。而幹我們這一行的,最怕的,就是被人知道軟肋。”天葵嘆息著說道。
“難道,你就要這麼放棄自己的幸福嗎?”宋詩言有些傷感。
自從她感覺自己再也無法擁有幸福的時候,她就無比渴望,她在乎的所有人,都能幸福地活著,小虎,天葵,老爺子……
天葵點了點頭,這才幽幽地說道:“我已經告訴萊恩,我有了喜歡的人。或許,不久之後,我就會結婚——看他失魂落魄的模樣,我想,他應該是相信了我的話。”
聞言,宋詩言一臉心疼地看著天葵。如果,地錦沒有順利地離開組織。
或許,她現在,也會因為取代地錦,而過著刀尖上舔血的生活。
宋詩言不由得嘆了一口氣。而後,她伸出手,拍了拍天葵的肩膀,想要安慰她,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天葵見宋詩言也是一副憂傷的模樣,她膂出一餘笑容,故作無謂地說道:“人活一世,又不是非得和自己喜歡的人廝守終生——一個人活著,倒也了無牽掛,肆意瀟灑。”
見天葵這麼說,宋詩言心裏也清楚,天葵也是在安慰她。她笑了笑,對天葵點點頭。
天葵的情緒穩定後,她正要發勤車子,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她從包包裏拿出一張請柬,遞給宋詩言,說道:“Hoult珠寶公司即將入駐A市,這是他們公司送來的請柬,邀請你去參加宴會。”
“Hoult珠寶公司?似乎是有些耳熟啊。”宋詩言接過請柬,看了一眼。
不愧是珠寶公司,就連這請柬,上麵也點綴著鉆石,散發著奢華的氣息。
“景頌,你最近還真是忙糊塗了,連這也記不住了——上一次,在C市,我們帶小虎去遊樂園,遇見一個男人,Elvis。Hoult珠寶公司就是他家族的產業啊!”天葵見宋詩言不記得這事,於是便提醒道。
聞言,宋詩言這才想起這茬兒來。摩挲著這質感極好的請柬,她在心裏有些疑惑,Elvis邀請她,究竟有什麼目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