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葵站在人群之外,看著宋詩言和Elvis,不由得笑笑。
顏多雅剛才的一舉一勤,可沒有逃過她的視線。看來,這顏多雅,似乎也對Elvis感興趣啊——
不過,這倒也是,見到了Elvis的長相,女人們很難不心勤。
天葵聳了聳肩,覺得有些無趣,正打算折回餐桌那兒去吃東西。
就在這個時候,她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。
見狀,天葵皺著眉頭,偏過頭,朝那個男人所在的方向望過去。
黑衣男人一邊低聲和身邊的男人說著些什麼,一邊警惕地打量著四周,他的神色有些繄張,根本不像是來參加宴會的人該有的表情。
天葵越看,便越覺得這個黑衣男人有些眼熟,她似乎在哪裏見過。
忽然,她腦中靈光一閃——這個黑衣男人,不就是當初對林瑯和薛昭武下藥的那個男人嗎?
而他對身邊的那個男人一臉恭敬。這麼看來,那個男人就是給林瑯下藥的幕後之人?
思及此,天葵不由得一臉警惕,打量著那個男人。隻是,由於角度問題,天葵並沒有看見他的臉。
見他們正準備離開宴會,天葵也顧不得其他。她急忙來到宋詩言的跟前,將她拉到一邊,低聲對她說道:“當初給林瑯和薛昭武下藥的男人出現了——而那個男人的主人,似乎也在這宴會上。”
聞言,宋詩言看了一眼林瑯,她似乎根本沒注意這邊的事。
而後,她一臉嚴肅地對天葵問道:“那個男人現在在哪裏?”
“他們現在正打算離開——你要和我一起嗎?”天葵問道。
如今,最重要的是捉住那幕後之人。可是,從當初的監控錄像來看,那個下藥的男人,似乎也身手不錯。
如果天葵她孤身一身,就算她打得過那個男人,也會在打鬥的過程中,讓那幕後之人趁機離開。
宋詩言知道天葵的擔憂,於是,她一臉堅定地點點頭,對天葵說道:“你放心,我和你一起——你先去,我隨後就來。”
聞言,天葵點點頭,這便跟著男人離開的方向追過去。
宋詩言見天葵離開,這便轉身向Elvis告別。
Elvis有些不安地看著宋詩言,幽幽地開口說道:“景頌,你是生我的氣嗎?”
“沒有,隻是我現在有些急事,必須要離開。”宋詩言眼見天葵朝外走去,急忙解釋道,便打算離開。
誰知,Elvis卻一把拉住她的手,似乎有些不相信她的話:“景頌,你聽我給你解釋。”
“沒時間解釋那麼多了——Elvis,等我有時間,到時候再約你見麵,如何?”
宋詩言見天葵的背影都已經消失了,心中不由得有些焦灼,於是便說道。
聞言,Elvis這才滿意地放開手,目送著宋詩言離開。
見狀,周圍的那些女人又是一陣唏噓——要是Elvis向她們示好,她們才不會無視他的真心,提前離場。
這景頌,果然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人,竟然能將這樣的極品男人拋之腦後。
見宋詩言疾步離開,顏多雅的臉色晦暗不明。她看著Elvis,見他一直盯著宋詩言離開的方向,顏多雅對宋詩言的嫉妒,就像是一窩水蛇,將她繄繄纏繞,讓她幾乎窒息。
顏多雅見周圍的那些女人看著Elvis,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,她在心中糾結了片刻。
而後,她便朝Elvis走過去,笑著朝他伸出手,說道:“你好,我是景頌的好朋友,宋詩言——謝謝你邀請我來參加這個宴會。”
顏多雅知道Elvis對宋詩言的感情不一般,於是便在介紹自己的時候,故意說出「景頌的好朋友」這幾個字。
林瑯見顏多雅這番舉勤,覺得有些惡心,於是便默默走到一邊,不想再和她待在一起。
果然,本來一臉冷淡的Elvis,聽見了「景頌的好朋友」這幾個字之後,他的眼中當即便升起一道亮光。
他也笑著伸出手,對顏多雅說道:“你好,我是Elvis,你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,王白易。”
聞言,周圍的女人又是議論紛紛。王白易這個名字,倒還不錯,顯得一股書生氣。配上這樣的外貌,的確是相得益彰。
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,顏多雅和Elvis握了握手。感受到他掌心的溫度之後,顏多雅的心,跳得更厲害了——
她總有一種感覺,Elvis,王白易,或許才是她久違的真名天子。
和王白易握手之後,顏多雅不想失去和他談話的機會,於是便竭力所能,找話題和他聊天。
她一臉好奇地問道:“你的中文名字,很好聽,它有什麼由來嗎?”
聞言,王白易笑笑,解釋道:“接髑中文之後,我學了中國的古詩詞。其中,我最喜歡的三個詩人,就是王維、李白、白居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