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是這個原因。”顏多雅笑笑,說道。
她在心中有些慶幸,慶幸王白易的中文是如此的流利。要是他不會說中文,或許,她根本就不敢走過來和他打招呼——
因為,讀書的時候,顏多雅的英語就很差。加上這些年工作,也沒有和外國人交流的經驗。可以說,她的英文水平一塌糊塗。
周圍的女人見顏多雅和王白易聊得如此愉快,不由得有些羨慕。她們也摩擦拳腳,準備過來搭訕。
顏多雅豈會不知這些女人的心思?她在她們到來之前,便對王白易開口說道:“白易,我們過去聊吧——”她喊得如此親熱,讓周圍的女人有些不滿。
王白易想從顏多雅的口中探聽關於宋詩言的事,自然就笑著點點頭,跟著顏多雅走到一邊去。
那些女人見狀,看著顏多雅的眼中多了一餘厭惡。
“宋詩言,你不會得意太久的!”女人們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……
宋詩言跟著天葵來到洗手間附近。
“那個男人呢?”宋詩言低聲對天葵說道。
“那幕後主使進了洗手間,還沒出來。站在洗手間外的這個男人,就是當初對林瑯下藥的男人。”天葵伸手指了指一邊,沉吟著說道。
順著天葵手指的方向望過去,宋詩言這才看見了餘允。果然,天葵看的沒錯,這就是當初給林瑯下藥的那個男人!
“你的眼神還真好,竟然被你給發現了。”宋詩言看著天葵,有些佩服地說道。
“幹我們這一行的,必須得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。”天葵一臉得意地說道。
“那我們什麼時候過去,把那幕後主使一舉拿下?”宋詩言皺著眉頭,有些糾結地說道。
要是現在過去,他們兩個人應該能製服這個站在洗手間外的男人,到時候,等那幕後主使從洗手間裏出來,她們就可以一舉將他拿下。
可是,這洗手間附近時常有人經過,要是在這裏勤手,一定會引起旁人的注意。
天葵也有些糾結。她想了半晌,這才說道:“不出意外,他們等會一定會去地下車庫,我們索性跟著他們一起進電梯,在電梯裏勤手。”
聞言,宋詩言點點頭。
正在這時,霍銘莘走出了洗手間。他戴著一副超大的墨鏡,將他的半張臉都遮住了。
不過,看著那冷硬的側臉,宋詩言莫名覺得有些熟悉,似乎是在哪裏見過。
宋詩言仔細地回想了一會兒,這才想起。當初,在C市的遊樂園,這個男人曾經「救」過自己。
當時,要不是這個男人及時出手。或許,她一定會重重地摔在地上,顏麵盡失。
“景頌,你還愣著幹嘛?”天葵跟著男人們走到電梯附近,回頭一看,見宋詩言愣在原地,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,有些不解地問道。
“哦,這就來。”宋詩言回過神,見那兩個男人已經進了電梯,於是急忙對天葵說道,朝電梯那邊趕了過去。
隻是,等宋詩言趕到電梯前,那電梯門已經關閉了。看著那一直下降的數字,宋詩言不由得嘆了一口氣,都怪她,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神,影響了計劃。
“沒事,下一班電梯馬上就到了。我們跟著去地下車庫,在地下車庫勤手就是了。”天葵見宋詩言愁眉苦臉的,出聲安慰道。
聞言,宋詩言這才點點頭。
……
宋詩言和天葵乘坐電梯來到地下車庫。
昏暗的地下車庫,宋詩言看著周圍的豪車,一時之間犯了難。
剛才,因為她的過失,天哭和她到現在才到地下車庫。可是,如今,地下車庫裏靜悄悄的,不像是有人——難不成,那兩個男人已經離開了這裏?
思及此,宋詩言的心中又是一陣懊悔。
天葵見宋詩言一臉懊悔的神色,安慰著說道:“別擔心,到時候我回家去查一查酒店的監控,自然就能查出這個幕後之人的身份。”
聞言,宋詩言點了點頭,這才有些安慰。
正在這時,附近的一輛車燈亮起,宋詩言朝那邊望過去,雖然看不清車裏的人,但宋詩言還是猜出,這車裏的人,就是那幕後之人。
見那車緩緩駛出停車位,宋詩言便有些激勤地朝那邊走過去——千萬不能讓拿那車裏的人有機會離開!
見狀,天葵急忙伸手拉住了宋詩言,對她搖搖頭。
宋詩言有些不解地問道:“天葵,怎麼了?”
“他們現在在車裏,我們貿然過去,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將他們逼出車外。要想讓他們離開車,我們必須得想辦法。”天葵沉吟著說道。
“可是,他們現在就要離開了——等我們想出辦法的時候,他們或許早就已經離開了。”宋詩言皺著眉說道。
“你放心,我有辦法!”天葵點了點頭,一臉自信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