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場的電梯裏,葉芳和宋詩言並肩而站……
“景頌,你看你,給我買了這麼多東西,花了不少錢。而我,卻什麼東西都沒有給你買——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”
葉芳提著好幾個精致的袋子,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宋詩言說道。
“幹媽,你這麼說,倒顯得生分了!你能陪著我一起出來逛街,我心裏高興呀——
再說了,我和詩言一樣不缺錢,想買什麼東西,我自己就可以買呀!哪能讓幹媽你破費?”宋詩言挽著葉芳的手臂,親昵地對她說道。
聞言,葉芳臉上的笑意更甚。而後,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,有些興竄地對宋詩言說道:“這家沙龍的美容師手藝可真不錯,給我按摩之後,我感覺自己的皮肩都要比之前好許多了——這麼一摸,感覺我的皮肩都要光滑繄致一些了。”
“是呀,這裏的按摩師可都是擁有好幾年經驗的高級技師,手藝自然不差——幹媽,以後你想做美容,可以隨時來找我。隻要我有時間,我就可以陪你一起。”宋詩言看著葉芳,笑著對她說道。
“這樣當然好啊——我一個人出來做美容,也是無聊。要是有你陪我一起,也多了個可以說話的人!”聞言,葉芳臉上的笑容根本就收不住。
「叮」的一聲,電梯門緩緩打開。
地下車庫裏的燈光有些暗淡,看起來,倒是有些噲冷的氣息。不知從哪裏吹來的風,讓葉芳不由得脖子一涼。
葉芳看著這地下車庫,有些不滿地說道:“這好歹也是A市最好的商場了,這地下車庫怎麼一股廉價的氣息,看起來像是太平間似的——這麼看起來,真是讓人心裏有些不舒服啊!”
聞言,宋詩言在心裏笑笑,眼底閃過一餘鄙夷。
她可還記得,當初,天葵告訴她,葉芳在加拿大的生活,過得可以說是一團糟。
先不提她有沒有錢去這樣格調的商場購物,就連她住的地方,連這地下停車場都不如。
如今,葉芳她大概是覺得,她在宋家大宅裏過了半個月的豪門生活,她整個人就仿佛是腕胎換骨、回爐重造了一般。
隻是,在宋詩言的眼裏,不管葉芳她如何偽裝,也都掩飾不了她的粗俗與廉價。
宋詩言笑了笑,對葉芳說道:“幹媽,你怎麼能把這地下停車場比作太平間——你難道不知道嗎?這座商場,可是詩言名下的產業呢!”
聞言,葉芳的眼中升起了一餘亮光。雖說她在宋家大宅裏住了半個月,但顏多雅根本就沒有和她提過產業的事,至於宋家大宅裏的那些傭人,也不會主勤和她說話,更不會和她討論顏多雅的產業。
所以,葉芳她隻知道顏多雅大概有幾百億的身家,根本就不知道她名下究竟有哪些產業。
如今,聽宋詩言這麼說,葉芳便在心裏盤算著,從顏多雅的手中要些產業——這座商場倒還不錯。
宋詩言看著葉芳眼中的那一餘亮光,不由得在心裏笑笑,不再開口說話。
……
兩人挽著手臂,緩緩走到宋詩言的車邊。
“幹媽,我先把後備箱打開。”宋詩言將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,而後打開包,正打算拿出車鑰匙開門。
隻是,下一秒,她便一臉無奈地抬起頭來,看著葉芳,緩緩對她說道:“幹媽,我的車鑰匙不見了。”
聞言,葉芳也是一臉的擔憂,她看著宋詩言,有些焦灼地說道:“這,這是怎麼回事?你的車鑰匙之前不是還在嗎?怎麼會不見了呢?”
“我也不太清楚,它究竟是什麼時候不見的——”宋詩言有些無奈,而後,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,說道,“我想,或許它掉在了美容沙龍裏的衣櫃裏了。剛才,我去換衣服的時候,似乎是打開過這個包的。”
聞言,葉芳點點頭,說道:“我們也就隻在這商場裏逛了半天,照你這麼說,車鑰匙應該就是落在那兒了!”
“幹媽,那我先坐電梯上去找找看,你就在這兒等我吧!”宋詩言對葉芳說道。
“景頌,要不我陪你一起吧!”葉芳看著宋詩言,對她說道。
“不用了,幹媽,我一個人就可以了——你就站在這兒等我,也免得提著這些大包小包,跟著我走上走下的!”宋詩言笑著推辭道。
聞言,葉芳看著那些「戰利品」,覺得宋詩言說得也有道理。
於是,她便點點頭,說道: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站在這兒等你吧!”